“夏晚栀的行李在哪?”敲开周煜的房门,谢祁延忽略他那憔悴不堪的深情,表情没有一丝起伏。
他气场过强,周煜有些发怵。
尤其他还为了夏晚栀过来。
跟谢祁延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姜百川。
无论哪一个,周煜都得罪不起。
姜百川盯着周煜,出声:“我来帮丸子搬家。”
如此亲昵的称呼,周煜听见后猛地转过视线看他,联想到夏晚栀的那通电话,他很难不把那个男人与姜百川联系到一起。
夏晚栀什么时候和姜百川这么熟了?
他表情复杂,忽然想起上一次宴会现场姜百川忽略他的存在主动过来和夏晚栀敬酒。
谢祁延侧目,忽然将手里的车钥匙抛给姜百川:“把行李搬去车上。”
姜百川领会这其中的意思,扬了扬钥匙转身后又回过头:“她行李呢?”
周煜紧握着拳头,又不敢让人发觉自己身上的你怒意,僵硬地指了指:“左转第一间。”
他看着姜百川离开,正要跟上时肩膀被谢祁延往后一推。
他惊愕地看着谢祁延:“表哥……”
“进去谈谈。”谢祁延节节逼退,进去后反手绕到身后精准地将门锁上。
周煜疑惑地看着他:“表哥想说什么?”
“哪只手碰了夏晚栀?”谢祁延音色很淡,阴鸷的眸光却藏着厉色,莫名让人感到害怕。
他刚回国那个月,周煜是不怕他的,可是后来谢天齐昏迷不醒,侯梦秋进了精神病院,就连还是孩童的小表弟也不知所踪。
关键就关键在,谢家不见了一个孙子,老爷子却不发话去寻找,甚至将谢家的一切交到谢祁延手中。
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谢祁延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人欺辱的谢祁延。
没人敢得罪谢祁延。
他们甚至要提防谢祁延。
尤其是周母以前偷偷在谢氏的势力全部被拔出,周煜又得到叮嘱,现在更是害怕谢祁延对他们周家下手。
“我问的不够直白?”谢祁延看着他,“还是说你两只手都碰了?都碰了哪里?”
周煜脸色骤然发白。
“这是我和栀栀之间的事情,表哥是不是管得有点太——”
周煜的闷哼与谢祁延的拳头一同落下,阵痛感袭来,周煜脑袋撇向一侧,这一拳来得猝不及防,他踉跄着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