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吗?
还是拿不了枪?
一阵绝望涌上心头,带着深深的自我怀疑和无力感,宋以惗侧过身,背对着台下的一切。她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好像在颤抖。她眉心锁着愁,眼泪在往上涌。
就在这时,管迁毫无征兆地冲上了比武台,紧紧握住宋以惗微微颤抖的右手,并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输一个琼田玉着没什么,不用有心理压力。你不是说要玩玩嘛,那就好好玩玩。以惗……以惗?”
眼泪却在此刻夺眶而出,顺着宋以惗的脸颊滑落。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拧得眉心发酸,哽咽着说道:“可我不能一直这样,我还要去抓寇山,还要给我师父报仇。”
这一刻,管迁终于听到了宋以惗内心深处真实的声音,也首次感受到了她的脆弱与无助。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手里的枪。我陪你去抓寇山,我们一起给师父报仇。好不好?”他说得坚定又温柔。
那些未曾诉说的过往是埋在宋以惗心底永远的痛。
那个奋不顾身想要保护他的人,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也会犯难的普通人。
管迁疼在心里,如果一个琼田玉着可以换宋以惗毫无负担的一笑就好了。
场下很是嘈杂,丁彤云看着管迁抱着宋以惗抱了那么久,气得她蹬了两脚前面的椅子。
前面的人被踢翻在地,气愤地站起来,抬手就给了丁彤云一巴掌,骂道:“有病吧!”
她是赤鹰帮副帮主路剑兰,没和副帮主马彪坐在一起。他们两个向来不对付。
丁彤云没想到路剑兰堂堂一帮副帮主会坐在这里,只得吃下这一巴掌。
祁现和冷宇阳在这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稳重。
冷宇阳问:“你怎么看?”
祁现伸了伸长腿,说:“她应该会用枪,而且枪法不错。只是白豕门给的这个台阶,怕是要浪费了。”
他们也看出来了白豕门的用意。可宋以惗这一枪今晚是开不了了。
“各位帮内主事,井老,我们盟主因有要事缠身,不能亲自到场,特派我送来比赛试题。”来人是蓝缕盟的一位弟子余樵。
现场终于安静下来,屏气凝神等待蓝缕盟会带来什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