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附和道:“我爹他老人家现在确实吃不下东西。”
“子孙卯木……医生当令制鬼丑土,但如今鬼已连成一片。”说完摊主重重地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摊主解释道:“医生已经尽力了,病人现在被鬼围绕,最久到明年春天。”
“不对不对,”少年插口,“起卦丁未,卯木还旬空,病人已经放弃希望,最久不过年底。”
“小屁孩,胡乱插什么嘴?”
“明明是你算得不准确啊。”
“去去去,玩你的兔子去。”
“我才不是玩……”少年刚要反驳,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等等,这感觉是……
“坏了,师父要回来了。”少年迅速回到自己摊位,把兔子装进帆布背包,兜起小桌子上的布,一手拎包,一手拎布,逃似地跑了。
“小屁孩,桌子不要了?”中年摊主不明所以,朝少年背影追喊。
“送你了,老家伙!”
“嘿,这小屁孩,慌什么呢?”
燊飏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灰色西装,双脚刚迈进客厅,只见两只银针朝自己飞射过来,抬手便收起了两枚飞针,动作一如他气质神态般悠闲,速度却是极快。
“师父,我这飞针术练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少年正是刚刚在街头摆摊算卦的小摊主,是燊飏的徒弟。
燊飏走过去,将银针交还给在沙发上玩闹的少年,温言细语教诲道:“我传授你飞针术,是希望你治病救人的。”
不过,这徒弟事事耍帅的性格倒是有点儿像焚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