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浪头,浪之头!阔广无边,前头之浪,勇往直前,无所无在!”
如果换作另一个人说这种话,都会被认为风与行是在溜须拍马;但在风与行这种歪理解释,觉得很是符合他的个性。
连边城浪这个阎王脸听了以后,还破例地笑了一下。
“与行同志,这个奉承的话,让你这么牵强的解读,倒上了高大上起来了嘛!”乔可难在一旁挤兑着风与行。
“乔部长,瞅您 说的,我可是对浪头可是有着如江海般滔滔不绝的敬仰,您别挑拨离间,明白吗?”
风与行说着,又给乔可难一个完美的鄙视眼神,
“您挺不地道的,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告诉我到那任职,还有,任职是什么?
关键的是,您还不告诉我确切时间,搞得这么神秘,整得像是去打小日子。
可以说,这次任职一点准备都没有,到时候,把活干砸了,您得善后!”
“嘿嘿。。。这一次真不怪我,这是组织的要求,我作为党的干部,得服从吧!你是军人出身,这道理应该比我都明白。
另外,你还记得上一次阳京任职?一个省警察厅长,出场像好莱坞大片一样;
还被即将成为你的手下,京州市的警察,满街追着你,除了丢人外,还有失形象和风度。
还也就算了,还直接威阳京一众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员,一下子免职京州市警察局长。
免了就免了罢,还提拔一个女交通警察任市警察局长,真能想得出来。
这一次,万一跟你说了,你又提前溜到任职的地方,又整出惊天动地的事,那咋整?”
乔可难没好气地连骂带训地挤兑着风与行。
“乔部长,我这不是想预先了解一下阳京的风土人情,便于上任后,顺利开展工作嘛!”
风与行讪讪地说道。
说起这事,他当然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当天他不仅给阳京省委、省政府一干人难堪,还给乔可难和郎玉景出了难题。
“很出彩,继续!”
边城浪在一旁插话道。
“城浪同志,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子无理都能折腾出惊天动地的阵势来,你等着瞅好了!”
乔可难说话自己都脸露尴尬之色来。
“乔部长,您这话我不支持了!”风与行不屑地说道,“您看看,送我去上任,挑个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