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收好拳套,回到自己的蜗居,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结果手里莫名其妙多了张小纸条。
左哲君:我快瞒不住了,什么时候能露底?
他掏出左哲君的小本本,拿起笔写道:现在没关系了,随时可以写。
左哲君没回话,嗯,他觉得有些事可以解释了,或者叫填坑。
这种小插曲就不算个事儿,苟德柱依旧保持自己的节奏,每天练功,种蘑菇,跳傩,偶尔在内往上窥屏,或者上小号和其他人吵嘴。
根本没有那种癫狂的要给组织和部队送物资支持的行为——这些由英灵负责,关苟德柱什么事?
很快到了腊月,盛大而持续的群体祭祀那是三天一小祭,五天一大祭,很多应劫者都学会跳傩,这段时间穿着自己的傩服,动辄就在街道上快闪式的跳傩。
据说因为某个应劫者跳傩技艺实在精湛,给她的录道人都带火了,那位录道人也很难理解,为啥他用什么AI生成的视频都是傩舞。但那重要吗?
苟德柱走在街道上,看着各式各样的傩舞很欣慰,心里暗道:西方过万圣节,咱腊祭的跳傩又何止万鬼神?
到了腊日,苟德柱和九星神、道法自然组合跳了傩,灵湫对此非常满意——他总算和十三小水平差不多了。
嗯,吃席够上小孩那桌了。
道法自然现在话已经说的很顺畅也很熟练,就是学会了很多不好的习惯,比如都是二刺猿,动辄
苟德柱收好拳套,回到自己的蜗居,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结果手里莫名其妙多了张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