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申因为监狱被突袭拍了桌子,但是莫得办法,毕竟臭名昭着的黑兔匪向来见首不见尾,而且战力强大,谁都敢惹,美利坚的货轮都照抢不误,他蒋凯申的监狱,劫了他能咋办?
结果南都某报社接到一篇投稿,内容是共匪若干人被击毙,是有人出了悬赏。
手下特意比对了一下,与被劫人数丝毫不差,凯申大喜,连夜下令疯狂印刷,要打出声势:黑兔匪是共党的敌人!
这些小事跟苟德柱没关系,他现在正在和一个毛子面对面的聊天,对面喝的是啤酒,他喝的是茶。
对方没报名字,只报了一个代号:Пуля,翻译过来是子弹或者弹头。
子弹会说中文,虽然舌头总也捋不直,发不出卷舌音,但起码会说,能说。
除他以外,旁边还坐着两位书记员,一男一女,分开记录,苟德柱身边只有出尘,没有记录。
子弹有毛子特有的直接,问题也跟子弹一一样:“苟德柱先生,请问,那支穿着白色装甲的部队,是你的部队吗?”
苟德柱喝着茶蛋疼的听完,点上一颗烟,很严肃的纠正:“不,你错了,我并没有什么部队,我只是个土匪头子,那只白色装甲的部队有他们的信仰,有他们的归属,有他们的领导,并不是我的部队。”
子弹很显然并不接受这一说法,第二发子弹射出:“那么,是否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争取他们的效忠?”
苟德柱笑了:“不不不,你错了,他们并不会效忠任何人,并非不效忠于我就会效忠于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或者严谨的说他们是人民的部队,只会服从于人民的根本利益,注意,这里的人民特指种花人民。”
子弹眼见两发都没有命中有些急:“那么,你手下的土匪接受雇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