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地方应该是驻都办的内部食堂,伙食水平很高,一家人带着狗子围了一桌子,苟德柱多要了五套餐具,一套给亨利贞摆桌上,另外四个碗给四条腓腓。
老两口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看他忙活,小丫头帮忙给亨利贞和腓腓添饭。
至于腓腓用过的碗人不能用怎么办?这归他管吗?
一家人除了老两口心里有事加上年纪大草草了了的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剩下的两人一鼋四腓腓那叫一个狠狠造啊。
苟德柱吃着,没事儿环顾四周,发现门口出现了便衣警卫,还有几个陌生人占着他周围的桌子吃饭。心下了然:这是开始上监控手段了。
权当没看见,吃饱喝足往椅子上一瘫。谈话?等领导有空就该找自己了,要是今天晚上之前还不来,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没让他久等,监控人员很快讲消息上报,他吃完不到十五分钟任易祷就来请他了,灵湫也被一并请走,而他父母带着狗子则被请去休息。
老两口还是有点儿不安,苟德柱说了一声“放心,我一会谈完就去找你们。”就跟着任易祷走了。
这次谈话不在地下室了,那个地下室因为太多人上香搞得乌烟瘴气的,估计呆的人多了氧气可能都不太够。
苟德柱一打开会议室的大门就看见两位领导已经就位,随身秘书则安稳的坐在身后,参与的还有张德帅。
他很自觉的随便找了个后排一坐,灵湫顺势坐在他身边,任易祷走到主任身边小声说了句什么,也坐下,一场不太正式的谈话,搞得跟审讯似的开始了。
吴主任先是咳嗽一声,开口道:“苟德柱,知道必须找你谈话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