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小屋的门,第三次被推开。
常虎急匆匆闯进来,拽着菲姐就往炕上一推,急色的啃她脖子:“死老头子,终于走了。”
她现在浑身都是伤,儿子也被打了,心情正糟糕,烦躁推拒男人:“滚开,我今天没兴趣!”
“啪!”一巴掌甩在脸上,菲姐被打的脸一偏,保养极好的白嫩脸上浮现鲜红掌印。
常虎一句话都没说,掐着菲姐脖子,将她摁在身下。
菲姐屈辱低下头,指甲死死掐住手心。
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和心情,她比后山的女人还要下贱,连个玩物都算不上。
没有灯光的屋内,只有女人闷闷的哭声……
——
凌晨,赵凤英家的小院站的满满当当都是人——都是一起去上坟的人。
赵凤英男人常虹,在常家村辈分颇高。
纤长手指推开窗缝,叶柔垂眸看着小院。
常龙瘫坐在椅子上,眉眼被戾气笼罩,浑身都透出躁意。
他像是坐不住似的,一直在椅子上挪动身子,手指不停挠着痤疮部位。
菲姐被常龙摁在怀里,脸色难看,黑眼圈浓重,一反常态穿了长袖长裤。
常虎就站在菲姐身后,不停的转着小刀,脸色极黑,隐隐闪过几分杀意。
常熊领着一大帮人嘻嘻哈哈进来,瞥见躲在角落的常虎,突然嘿嘿一笑,“常虎,怎么听说你不行了?”
一边说着,眼睛往常虎下三路瞥。
常虎脸色瞬间黑透了,攥着刀的手用力到手指爆出青筋。
“闭嘴。”
两人虽是一个妈生的,但关系并不好,常熊嫌弃常虎心眼多,常虎嫌弃常熊蠢笨,争锋相对是两人相处的常态。
现下有机会嘲笑常虎,常熊自然不肯放过,“阳痿不是大病,发作起来真要命,哈哈哈——”
肆意猖狂的笑,简直就是在常虎雷区反复蹦迪。
但常熊说的是实话,常虎确实突然“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