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飘浮在空气中的浓烈鲜血味。

楚娇然的瞳孔骤然放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旋即变得异常慌乱起来。

她意识到一个事情。

李常平或许要死了。

他的师兄......

或许真的要死了。

“师兄，师兄。”

楚娇然双手捧起李常平的脸，一叠声的唤着，她听得到自己身体中愈来愈快的心跳声。

感知得到自己的紧张和无措，却无法清晰的分辨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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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兄今天真的死在这里....

那就和自己融为一体。

楚娇然眨眨眼睛。

“师兄，我来帮你，我来帮你好不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都可以~”

“师兄~”

楚娇然软绵绵的话语响起，她看着李常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讨得李常平欢心。

她发现，师兄被腹部的刀钉在了墙上。

她要帮师兄脱困才行。

于是她一手握住刀柄，噗嗤一声拔出了插在腹部的尖刀。

几乎是瞬间。

鲜血猛地喷涌而出，到了止都止不住的地步。

“楚娇然！你这是做什么？你是要杀了他吗？”

一旁的颜沉鱼想要阻止已经晚了，看着喷涌而出的大量鲜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就连快要昏倒的李常平都有点绷不住。

怪不得地狱空了，

原来是活阎王来了。

好险，差点多活一会。

李常平抬眸，费力的看了眼蹲在面前的楚娇然。

少女洁白的身躯上沾满了喷射而出的鲜血。

她不着寸缕，银白色得发丝垂下，挡住小巧的樱桃。

脸颊上、甚至睫毛上都挂着血珠。

但她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握染血的大刀，呆呆看着这一幕。

“师妹....”

李常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楚娇然说道。

“我...”

“我觉得我还有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