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饿了三天挨了一顿打,他怎么可能赢?他凭什么能赢?”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戏码吧?不会真的是演的吧!”

“运气难道真是一种实力?”

“我若有他一半的运气我也不会……”

这些新来不久的人的低沉的抱怨声在搏斗场内回响,却未能逃过飞哥的耳朵。他沉着脸,怒吼一声:“够了!都安静!摆清楚你们的身份和地位,现在该干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冬日的霜打,冷冽而有力,令人不寒而栗。所有的低语瞬间戛然而止,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奴隶们,现在却如同受惊的羔羊,纷纷跪倒在地,臣服于飞哥的威严之下。

只有那些老人,始终一言不发,他们知道今天是飞哥心情好,不然刚刚发生的人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守卫们小心地扶着风展云,确保他不会在前行中跌倒。而那位大人,眼神中带着对风展云的审视和评估,缓缓地向出口走去。

这一次,这几个守卫扶得很轻柔,完全没有往日的粗暴。他们很快带着风展云来到了一间平房面前,这里虽然谈不上很好,至少比风展云之前住的和那个小黑屋强多了。

在这间简陋的平房中,光线昏暗透出一股潮湿的气息,风展云被守卫们温柔如对待病人一般地推进屋内。

风展云的脚步虚弱而缓慢,装出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大人站在屋内,周围放着几件粗糙的家具,墙角燃着一支蜡烛,火光跳动着映照出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