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啊,你在怕什么?那人出手你不恐惧,得知羽高是人柱力你怕了很久,这都可以理解,但现在呢?
还需要怕吗?我唯一的继承人啊,还有什么值得你害怕,有我在,他们都不会对你出手,人柱力不可能暴走,就算暴走,也有木叶和雾隐村的人顶上。
你....
役之行者在搜肠刮肚地想借口,又一个一个地被他自己推翻。
最终,似乎不得不顺着西瓜山河豚骨所计算的那样想去。
役之行者气势一缩,合上双眼,短暂的沉默后,他调整好情绪,再度睁开双目。
眼底像是寒潭一般幽深。
冰冷的眼神扫视场上所有人,在目光落在自己的小孙女身上,一瞬变得晦暗不明。
萤感觉到爷爷的注视,微微抬头,双眼红肿,爷爷心中的挣扎她不懂,可下意识地躲闪却推了他一把。
役之行者从他成为忍者至今,经历的战役数不胜数,可感受过的亲情却只有有数的几次,源自有数的几人。
这有数的几人随着他的老去,一个又一个地逝去,到如今,似乎只剩下一个能够他这颗饱经沧桑的心感到少许触动了。
另一个,他主动放弃,那么,自己是不是没必要再顾忌太多?
再说,真的放过他,他会放过她吗?
役之行者没有留他来考验一番的打算,这个老人深知,人性经不得考验,什么正义凛然,在他看来都不过是还没到迫不得已罢了。
若非迫不得已,谁不想正义凛然;若非迫不得已,谁不想逐鹿天下?谁愿意封刀隐居?
只可惜,这份隐忍却没有得到理解,反而是那些小辈以为他懦弱,不过大一点的,懂事点,小点的,莽撞一点。
唉....
“不管如何,两位的到来,犬子的死都需要解决。”在源和西瓜山河豚骨战作一团时,役之行者解开上衣。
这番话一出,一直压抑不住的恐慌从次郎的身上消散。
好了,老爷子将怀疑放在这两人上,只要将其中一个杀掉,充当替罪羊,我这关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