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熙筒听后大怒:“岂有此理,主公这边都传出小产的传言了,竟还有人暗害主公,幸亏主公出去游山玩水了,不然.......”
话说到此,杨熙筒甩袖:“主公不在这王府中待着是对的,目标太明显了!”
“如今主公在诸侯中最强,其他势力再想光明正大的赢主公,已是不可能!自然便会走小道!”
“谁都知道主公带兵回了库州州城,就住在王府里,目标明显,这些忌惮主公强盛的败者,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混入王府,接近主公,以此来行刺..........”
“等朝廷正式将主公被禅让天子位的布告发出,只怕这刺杀手段,更是要层出不穷了!”
杨熙筒越说越怒:“藏兰先生临去前献给主公的替身计,出的果真是妙。”
温南方面上也现出淡淡的怒色:“是啊,那些人明面上已经赢不了主公,便只能在暗下出手了。”
“主公治下如今势力强盛,唯一的弱点,可能就是子嗣继承问题。主公集权,有利有弊,利在无人再可在治下生乱,弊在主公一旦身死,因无继承人,治下必会陷入争权的内乱中.......”
“他方势力,怎不会从此薄弱处下手?”
杨熙筒看着手中的檀木梳,更加坚定道:“守备森严的王府,都出了这样的岔子......”
“主公一路从库州前往新皇城的路上,必定更是危机四伏。”
“在主公顺利诞下继承人前,坚决不可接旨去往新皇城继位!”
话说到此,杨熙筒的声音更沉:“这拖延接旨的理由,我们是得好好想一想了。”
当日下午,临坊先生便也收到了林知皇,被禅让天子位的消息。
“守山啊守山,你这忠君之人,最后终究是做了叛君之事,哈哈哈!”
临坊先生举酒独自畅饮,笑对空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