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全斥道:“殿下龙体,无旨旁人不可轻易触碰,除非新皇下旨!”
林阳全口中的新皇,就是林知皇。
在场众人都还没承认林知皇的新身份,林阳全就将名为天子的新衣给林知皇穿上了。
陈颖木一方的人斥道:“先不说权王这新皇做不做得,就算做得,现在也远在库州,这一来一回请示,天子的玉体都要烂.......呃.....”
“凋敝了!”说话的人意识到自己在激动之下言语不敬了,马上改了词。
“是啊,若依林相所言,到时就是神仙来验尸,那也无法再验出什么!林相究竟居心何在?”
“林相国,你这丞相做得难免迂腐,天子横死,龙体岂能不验?遗旨所传位的新皇,又还相隔千里,如何能询其意见?我们只能先行在告了!想来......”
“想来权王不会有意见的!”
陈颖木那一系的人,纷纷上来与林阳全辩口舌,他本人则一手一个,将裴烊任与林阳全这两个前来用身体阻他的老头,给毫不犹豫地掀下了榻,去解闻楔然的腰带。
“哎呦!”
“哎呦!”
陈颖木武力过人,林阳全与裴烊任即使学过武,也被其掀了个屁股蹲,好半晌爬不起来。
林阳全与裴烊任皆痛呼,两方手下的“走狗”这会也都顾不上吵了,忙去扶这两把老骨头。
“陈廷尉,你!”林者源怒视陈颖木,骂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见闻楔然的尸身突然自燃起来,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陈颖木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稍愣的功夫,手与身上的衣物也连带着被烧了起来。
“啊!鬼啊!”一名朝臣惊叫。
陈颖木知道闻楔然的尸身若是被烧,那他外甥鲁蕴丹可就真满盘皆输了,反应过来后目眦欲裂,不顾自己身上也被烧着,拿起一边的薄被便死命地朝闻楔然尸身上拍打,欲以此灭火。
不料火势却越拍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