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分明奸佞另有其人!蛊惑陛下疏远明臣贤后不说,更是在陛下薨后,以外姓坐得天子之位!”
“谁乃奸佞,谁乃忠臣,一目了然!”说这话的朝臣,怒指还在悲哭的林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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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全丝毫不慌,也不自辩,直接悲声另起了一个话题道:“陛下生前就与臣说,自己被人所控,便连入夜安寝都惶惶不安,恐为人所害!”
林阳全话说到此,抬手爱怜地去抚闻楔然狰狞的面部:“裴太傅与皇后娘娘都乃陛下贴身人,裴氏之人若真乃忠臣,陛下岂会与臣说这话?又岂会最后被逼入绝境?呜呜.......”
林者源也配合极佳地愤声道:“裴太傅若真自愧,就该立即自裁,以死谢罪!”
陈颖木与林阳全也被这句话惊到,同时瞪眼看向了林者源。
好么,他们这两个老油条都只敢往对方身上泼泼脏水......
竟是有个莽牛犊,直接奔着裴烊任的命去了。
遗旨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由守山先生当众喧出,已毫无悬念,再争.......
也不过是拖延时间。
除非能将在场听过遗旨的朝臣,以及宫女侍卫太监全杀了,否则结局难改。
但若说在此.....直接逼死裴烊任这老匹夫......
陈颖木一时间心念急转。
裴烊任哄下闻楔然,这段时间借天子之名,在新皇城内跳得欢,鲁蕴丹也是被其暗算失了一臂,鲁氏一系的人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
若为利益争,倒可暂时同盟。
但若有可趁机置其于死地的机会........倒也不想做看不见。
陈颖木还在思量,林阳全目中却已现杀意。
确实!为免夜长梦多,今日不可让裴烊任活着走出这里!
陛下怎么死的,林阳全一点都不关心,但绝对不会是自缢。
若有高超的仵作来验尸.......
林阳全看向陈颖木,瞬间想明白陈颖木此时还能淡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