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关山衣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吃了林知晖一个大比兜。
从未被人扇过耳光的关山衣捂脸,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林知晖。关山衣说这话,确实是为了挑拨,却不是想挑拨林知晖的,而是为了挑拨一定会监视这处的权王。一个掌权者,是无法容忍隐患存在的。权王现在膝下无子,林知晖就相当于“隐患”。
林知晖凤眸含煞眯起:“看来是本将军在齐雅那的表现,让关参军对我产生了错觉......”
“竟敢挑唆我与大姊的关系.......”林知晖将腰间所挂的短匕抽了出来,指着关山衣问:“是想死?”
意识到林知晖的杀意不是假的,关山衣眼眸微颤,冷静道:“林少将军误会了......”
林知晖冷笑:“最好是误会。记住.......”
“这次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保了你一命。”
林知晖用手上的短匕指了指捂着脸的关山衣,这才满面含煞地收了短匕,出了此处营帐。
林知晖一走,关山衣呼吸才顺畅,长舒了一口气。
果然是齐雅那疯女人教养出来的人,这说变脸就变脸,说杀人就杀人的劲.......
关山衣闭眼,好半晌才平复下心中所充斥的怒意,挑拨到这里就可以了,种子只要埋下,就不会无痕。觉得这一巴掌挨的也不亏的关山衣,遂思索起明日再去见林知皇,该拿什么和她谈。
这四万五千余兵马,是定不能不管的。
不然主公回去齐氏,也必定在齐氏坐不稳。
但.....该拿多少东西换这四万五千余兵马出峡呢?
关山衣想到这次在外征战这一遭,先不说战损,就说在外征战所耗的粮草军备,就是一笔庞大的数目。
若什么都没得到,那他们这方可真是......亏大发了。
主公这次打了大败仗,现在还要拿前面打下的城池换被权王反围的兵,可真是......
关山衣抬手摸上自己肿了一半的脸。
主公到底出世晚了点,让权王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