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可以是他,却不可以是表哥?表哥.....最是重情!”齐秋岚认真地问林知皇。
林知皇见符骁要发作,轻轻握了他的手对齐秋岚道:“因为你表哥眼里并无他人,不知尊重二字为何物。”
“他的所有情,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包括他对手下之士,也总是一厢情愿的为他们‘好’。”
“舒扬,这句话或许你不爱听,但本王却还是要说。尽管苗跃伏他不愿,但他若一直不去自省,会渐渐的行事越来越像他......”
“那为他好的父亲——苗杳。”
齐秋岚一愣,细想苗跃伏如今所做的事,面色也严肃起来。
抛开一切外物去看本质,表哥的行事方式,确实与..........苗杳极像。
尽管这非是表哥的本意。
齐秋岚轻轻地舒了口气,转头看向正冷眸看着她的符骁:“论看人的眼光,您确实独到。他.....想来是最为合适您的。”
林知皇轻笑:“便多谢舒扬对本王的关心了。”
林知皇与符骁从齐秋岚这处出来时,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
“她倒是将自己当做了泽奣的人。”
两人去了书房后,书房门刚关,符骁便道。
“似乎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