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便要做全套,该回帅帐休息了。
“主公!”林婉娘显然还不放心符骁。
“无妨,等会本王回了寝帐,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他藏起来的画作,去了知聆这点疑心。”林知皇边说边往外走。
林婉娘看着林知皇出帐的背影回过味来,颇有些怨念的心道:
明明是大姊自己不放心,想第一时间屏除那符州牧的疑行,反倒是赖到我身上了。
林知皇回到寝帐,便见符骁这会正端正的坐在帐内茶桌前,连寝衣都未换。
林知皇自然地走到符骁对面坐下,奇怪道:“这个点了,还未洗漱?”
欢颜在一旁为难道:“已经洗漱过了,只是.......符州牧不愿换寝衣。”
林知皇闻言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符骁:“你要穿着这衣服睡?不难受?”
外穿的衣袍讲究美观高于舒适度,绣金穿玉嵌珠,美则美矣,但若穿着睡,是十分络人的。
符骁眸色冰冷地看着林知皇不说话。
怎么了这是?之前还好好的。
林知皇被符骁这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不由出言逗弄道:“聪庭穿什么衣服都甚是俊美,莫要只顾美观而不顾舒适,入寝还是要以舒适为主的。你什么样,本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