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世当真是让师兄意外。”
吴煦将视线落在王鹿受伤的那条腿上,转言关心道:“你这腿如何?怎么到现在还不能站立行走,以后可会有影响?”
王鹿顺着吴煦的视线看向自己的伤腿,鹿眼弯弯道:“伤口深了些,想要以后没有影响,还要好好养两个月,才能行走。”
吴煦摇头,斥道:“你近身战较弱,怎能在战场上让那苗跃伏迫近你两丈之内?”
王鹿回想当时情景,苦笑道:“师弟也不想离他那么近,但当时在战场上撤退已是来不及,苗跃伏紧盯着我死咬,我要再退,手下兄弟就得亡于他手了。”
吴煦哈哈大笑:“你这番自立给了那苗跃伏如此重创,他当然恨不得生啖你肉,你最后撤退不及,能只伤了一条腿撤回来也算你有本事。”
王鹿被吴煦笑,也大气,疏朗自叹道:“只可惜没能在苗跃伏带兵赶回州城前,就将州城攻破。如今只能退守腾岩郡,坐看权王攻城了。”
王鹿与吴煦两人在茶室内相谈甚欢时,腾岩郡郡守黄贤山突然大步行入茶室内,见到王鹿,不顾吴煦在场就拱手禀报道:“主公,州城那边和览州那边传来军情急报!”
王鹿一听,放下手中正在倒茶的茶瓮,面上神色严肃起来,道:“报来!权王大军已至州城,在攻城了?”
黄贤山抬眼瞟了眼坐在王鹿对面的吴煦。
王鹿挥手:“无妨,师兄不是外人,直接报来。”
黄贤山颔首,禀道:“权王亲率大军于两日前已至州城城下开始攻城!”
王鹿紧接着问:“战势如何?”
“权王此次行军所带的攻城器械极为精良,斥候来报,州城那边的守城兵如今是在用人命守城。”
吴煦在一旁闻言剑眉隆起:“州城的守城兵都沦落到用人命填守城门的地步了?权王所带的是什么攻城器械,如此精良?”
王鹿问:“可有简略图纸传回?”
黄贤山立即奉上斥候传来的简略图纸。
吴煦和王鹿两人一同展图细看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