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身体慵懒的向后一靠,轻哦了一声,问:“何事?”
钟玲媛的小心思,随边弘自然看得明白,但他也想从她嘴里套话,便看似入套的顺着她的话聊了起来。
钟玲媛见随边弘终于肯接话了,大松了口气,咽了口唾沫快声道:“当年吴奎以逆谋之罪治罪符氏一族,符氏一族的男丁尽数被斩,但女眷却不是在当年被充入盛京城郊军妓营内就尽数自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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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钟玲媛提起此事,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微微浮出一丝喜意。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来这新皇城当真是欢迎他,这才来便能让他办完主公交代的事啊。
随边弘盈润的指尖轻轻摩挲宽椅扶手,看眼前还在自作聪明的钟玲媛越发顺眼起来。
钟玲媛见随边弘一直笑看着自己,被拔牙与拔了指甲的地方越发疼地尖锐,回话声不敢有丝毫打磕巴,唯恐面前这位不满意,又对她再次用刑,或是对此事不感兴趣,继续审问有关于她的事。
“真的!符氏一族的女眷当年在被充入盛京城郊军妓营内并没有死,而是在隔了近有一年的时间后,才尽数自缢而亡的!”
“为何?”
“因为当年在符氏一族的女眷被尽数充入盛京城郊军妓营内后,鲁丞相便着人在暗中保护了她们,军营内没有人敢动她们,她们也安分守己的在那里活了下来。”
“而那符二娘子符惟依,乃鲁蕴丹心口朱砂,他当年投效吴奎后,要的第一件赏便是那符惟依!”
“吴奎当初信任重用鲁蕴丹,见他立功后只要女人方面的赏赐,大手一挥,私下便将已充入军妓营的符惟依赏给了鲁蕴丹为妾!”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浮出幽色,续问:“后来呢?鲁蕴丹既然护好了被尽数充入盛京城郊军妓营内符氏女眷,那符氏一族的女眷为何在一年后又尽数自缢了?”
“因为符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