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王想,这种书籍,最能激发先生学字的动力了。”话落,林知皇低笑了两声。
临坊先生轻哼了一声,顽童似的放任自己嘟起了嘴。
林知皇见临坊先生如此好笑不已,不由轻哄道:“本王保证,这是先生最后一次学字了,以后再想看哪本书上的内容,必然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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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泽奣的意思,这教字师父,都为老夫安排好了?”
林知皇颔首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先生。”
“谁?”临坊先生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判听,进来吧。”
早已候在外面的杨熙筒,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走进了观静庐。
“师父,弟子不才,会用心教导于您的。”杨熙筒满脸兴奋,显然对自己能反过来做师父的‘教字’师父这事,格外雀跃。
临坊先生:“…………”
瞬间,临坊先生的嘴,嘟的更高。
林知皇出了观静庐,早已在外守候多时的临坊夫人也格外雀跃的迎了上来,以帕掩了嘴,忍笑不已。
“殿下,如何?那老东西可服帖了?”临坊夫人显然为能治住临坊先生而开心不已。
林知皇见临坊夫人笑得如此开心,面上也浮出了笑意,给她细讲了一番临坊先生刚才看到教字师父是自己二弟子杨熙筒时的反应与表情。
临坊夫人听了,更是掩嘴笑弯了腰,偷乐了好半晌才乐够,笑得满面潮红。
“那老东西,最是好胜!便是为了在弟子面前挣面子,也定不会再偷懒!必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学新字了,哈哈!”临坊夫人拍手,为有人能让临坊先生吃瘪而大乐。
因为临坊夫人与林知皇合伙“坑”了临坊先生一把,两人间的关系突飞猛进,转眼间便成了忘年交。
柳夯看着前方亲呢无间的临坊夫人与林知皇,对站在身侧的齐冠首道:“这位权王殿下真是厉害,昨日才拿下了师父,今日便又拿下师娘……”
说着,柳夯转头纯然的看向齐冠首,迟疑道:“三师兄你呢?明日会被她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