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嘛.......”后面的话,林知皇就没有再多说了,她知道大舅点过即明。
裴菱爻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立即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撑额失笑起来:“原来如此。越公子,倒也是识时务的聪慧之人。”
林知皇见与裴菱爻谈话无需多费力气,心情更好:“先不说这些。”
林知皇含笑起盏,向裴菱爻敬茶:“募粮一事,多谢大舅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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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菱爻连忙也起盏回敬:“府君大人,万不敢当,此时正是在聊公事,在下怎可以您长辈自居?”
林知皇:“这盏茶,大舅受得。”
裴菱爻见林知皇坚持,不再辞受,饮下了此茶。
谈完了他事,裴菱爻也不做掩饰,开门见山的问:“府君大人,下官听说您已将马氏一族嫡系的人,尽数投入了牢中。您下步,打算作何?”
林知皇不答此问,放下喝空的茶盏,站起身,对裴菱爻道:“大舅,我如今欲去大牢一趟,见见那马氏家主,您可愿同往?”
半个时辰后,林知皇带着裴菱爻,一同进入了州府大牢。
牢司在前躬身提灯领路,林知皇刚在关押着一众马氏族人的牢房外停步站定,左侧的牢房,突然有人猛地一下扒在了牢栏上,伸手企图去抓林知皇的衣袍摆。
原本站在林知皇身侧后方的花铃见状,比林知皇反应还快,霎时间上前,一脚就踢开了那只从牢栏里伸出的手。
“嗷——!”手的主人顿时哀嚎出声。
林知皇记忆力极佳,转首看去,立即便认出那伸手企图抓她衣袍摆的人,正是马二郎君马德枸。
“马二郎君?”
马德枸见林知皇竟然记得他,也顾不得手疼了,分外凄惨的哭嚎道:“府君大人,我冤枉啊!呜呜......”
“我真没想刺杀越公子,是....是意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呜呜........”
“我没想谋逆啊.....府君大人!请您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