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月万万没想到,文才兄竟然这么大胆,虽说他们现在是在一棵大树后,但是这人来人往的,也怪让人感到。。。。感到很刺激。
哈哈哈哈,王昭月是既兴奋又害羞的,刚刚文才兄用指腹推着喂她吃栗子的动作,明明动作是一气呵成,速度挺快的,旁人只觉得不过就是喂了一颗栗子吗!
但是在她眼中,那简直就是六倍的慢动作,而且她怎么看,都感觉文才兄的动作,有种色色的感觉。
文才兄将王昭月,半围在怀中,喂了一颗又一颗的糖炒栗子,接连吃了有10颗,王昭月赶紧摆了摆手::“文才兄,我够了,你也吃点吧,我帮你剥。”
不愧是刚炒好的糖炒栗子,果然烫手的很,文才兄还未来的及阻拦,王昭月就已经掰开了一半的壳,但随之而来的被烫了手。
马文才看到王昭月眉头紧皱,立刻心头一紧,一脸焦急的拉着王昭月,拿过马上的水袋,在一边冲洗了起来。
“还有没有其他手指被烫着?”
“就食指,其他手指都没有烫着,文才兄,只是有点烫红了罢了,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担心了。”
文才兄并未因王昭月的解释,而放下心来,愣是将水袋中的水全冲完了,这才神情舒缓了一些。
从怀中掏出帕子,将王昭月的手指包着,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刚刚王昭月不小心,滚落在地上的那颗糖炒栗子,此刻正在‘惊弦’嘴里嚼着,‘惊弦’觉得味道不错,甚是美味,鸣叫了一声。
想到刚刚主人,似乎就将这好吃的,放在它的背上了,便抬起脚,准备将背上的好吃的,全都抖落下来。
刚一抬后脚,抖动了一下屁股,就被文才兄一巴掌结束了动作:“栗子要是散掉了,没得吃了,今晚就吃红烧马肉。”
‘惊弦’瞪大了马眼,收回后蹄,甩了甩脑袋,舔了舔嘴巴低头装作吃草的样子,根本 就不敢再有大动作了。
“文才兄,别担心了,刚刚是我不小心,我这就重新给你再剥一个尝一尝。”
“别动,现在还太烫了,想吃,我剥给你吃。”
“好,那先包起来,等会儿不烫了,我再吃。”王昭月推了推文才兄的胳膊,催促其去租马车,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忘掉。
虽刚刚被热气灼了一下手指头,但是王昭月心中,犹如吃了蜜糖一般,甜丝丝的,有人在乎,谁能不开心?
二人到了租赁马车的地方,租了一辆马车和赶车人,这样到时候到了书院,付了剩余的银钱,赶车人就可以自己驾着马车回去了。
驾车人跟着前面骑马的二人,往桃花林赶去。
“这两个小公子,真是奇怪,租了马车不坐,让马车空着,非得挤在一匹马上?”驾车人看着前面,共骑一马的二人,疑惑的摇了摇头,很是不解。
二人对身后人的吐槽一无所知,王昭月半靠在文才兄的怀中,认真的剥着板栗,剥好一颗后,也不转身,直接栗子肉高举到耳后,文才兄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也不用叫,立马低下头,一口叼过王昭月手中剥好的栗子。
“很好吃~”
文才兄靠在王昭月耳边说这话,热乎乎的气息都喷洒到耳垂上,王昭月转头瞪了一眼文才兄,控诉他使坏,这毫无杀伤力的一眼,最后只得到文才兄,胸腔共鸣的阵阵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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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马车来到了桃花林,还未靠近,就在路口处看到了等着的夏荷。
“公子,你们回来了?”
“夏荷,你怎么在这里等着?在屋里等着不就好了?”
夏荷皱着脸,似有千言万语想说的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马文才一边扶着王昭月下马,一边奇怪的看了一眼夏荷。
“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屋内的气氛诡异的很,就连陶渊明先生,都跑去河边钓鱼去了。”
想到应该是谷心莲的原因,祝英台这么反感心莲倒是也可以理解,毕竟谷心莲这人,上一世可是设计谋杀了她祝英台的八哥,祝英台现在看到仇人就在眼前,还能忍着不手刃仇人,已经很能忍了。
不过谷心莲也很可怜,父亲坟墓被毁,居所被抢,母亲被害,她又遭人轮奸,在这种种打击之下,还能坚强的活了下来,已然是常人所不能,她错就错在,不该揭竿起义伤及平民和报复无关之人,也不该钻牛角尖,非得得到梁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