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新西兰冰冷刺骨,玻璃窗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室内即使有暖气,也驱散不了她体内的寒气,她不想冻死在地上,至少在痛昏前,保命要紧。
那个高大帅气又冰冷的男人说是她的未婚夫,但她总感觉怪怪的,对两人谈恋爱没有半点记忆,甚至排斥他的靠近。
书房门从里打开,那个男人穿着浴袍进入房间,躺在她身旁,有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入怀,另一个男人已从另外一扇门离开。
男人知道她害怕冷,每天晚上都会将她的手脚放进他的浴袍里。
他浴袍里啥都没有,光滑滑的,暖暖的,烫烫的。
只要一摸他,一亲他,他就动都不敢动一下,脸颊发红,像个不经人事的处男。
这根本不像情侣。
情侣不是该亲热一番的吗?
还是他
头部剧烈的痛疼让她再也听不进里面书房的谈话,在昏厥过去前,她艰难的往床上爬去,躺在温暖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