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娘家传信过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打压他们,他们名下的铺子的亏空越来越大了,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就要倾家荡产了?”
一个下人进来对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说道,这个看起来雍容华贵,可是骨子里是永远也摆脱不了的低俗之气,此人正是程浩瀚父亲的妾室——吕嫚。
俗话说画人画皮难画骨,一个人的妆容再好看,可是骨头的缺陷是无法覆盖的,所以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怪怪的,可是怎么怪也说不上来!
“你说什么?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夫人,查了,可是查不出来,并且越是查,受到的打压的也越狠,久而久之,您父亲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这不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来问夫人您有什么好的办法,或者让家主出面援助,帮助吕家度过难关。”下人回复道。
吕嫚:“到底是谁敢对我娘家下如此狠手,他们难道不知道吕家受程家的庇佑么?”
下人:“夫……夫人,对方知道,并且放话说程家算个屁,就算是程家庇佑,他们想收拾还是收拾,要是程家敢插手,那就让程家落的和吕家一样的下场!”
吕嫚:“哼,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究竟怎么不客气法,我还就不信在这藏城,还有我们程家对付不了的人,即使是藏城城主都要给我程家三分面子。”
下人:“夫人,恕小的多嘴,是不是您娘家那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看这次对方来势汹汹的,并且下手很是不客气!”
吕嫚听到这话似乎有些话中有话:“还有什么事儿,一并说了!”
下人:“就是,就是,您的二伯父在酒醉过后被人打伤了不说而且还挑断了手筋脚筋,伤势严重,请了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您二伯父成了……成了……成了废人了!”
吕嫚:“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下人:“夫人,是您父亲不让告诉的,他说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样贸然告诉您,他怕连累到您。”
吕嫚:“也是没有查到人?还是说和那群打压的人一伙的?”
下人:“这……这……小的不知,不仅打压您娘家生意的人没查到不说,就连那致使您伯父的残疾的人也没查到,现场没有任何的线索!”
吕嫚这才知道对方或许真的很可怕,这是要针对她娘家啊,是谁?是那个贱人?还是那个贱人生的小杂种?
吕嫚:“你下去吧,我想想!”
下人:“是,夫人!”
……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今天的脂粉铺子亏损了五百两,还有不加上其他的铺子,这样子算下来损失的将近一千八百两不止啊,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倾家荡产了?”
“哎,我也知道,可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啊,就是想交涉都没有人,就好像是凭空跑出来的人一样,查也查不到,不光是这个,就连伤他二伯的人也一样不知道是谁,毫无头绪。”
“那可怎么办啊,老爷,他们究竟想要怎么样嘛?”
“我哪儿知道啊,先歇歇吧,要是知道人是谁就好办了,哎~这下手也太狠了。”
“夫人,您娘家传信过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打压他们,他们名下的铺子的亏空越来越大了,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就要倾家荡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