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策端起一边的茶壶,倒好了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之后又拿起了放在的一旁的书继续看着,仿佛除了书,世间所有的东西都不能进去入他的眼一样。
只见金多多快步走上前来,迅速坐下,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停顿,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似乎在说“再来一杯。”
可是不见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要给他续茶的意思,于是只能自己拿起一边的茶壶倒茶。
谭策:看这不是倒的挺好的 。
金多多连续喝了好几杯茶,这才放下茶杯,没办法,这家伙的茶具太小了,又不解渴。
金多多说道:“你说你在这边看书悠闲地品茶,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到底你是院长还是我是院长?”
谭策:“当然您是院长啦,再说了,老夫不是已经给您奉茶一杯意为‘辛苦费’?”
金多多气急败坏的指着桌上的小茶杯:“屁的个辛苦费,就这小小的一杯茶,就这小茶具,你说这是辛苦费?都不够我说几句话得到口水多,你也好意思。”
谭策:“这书院您是院长,再说了能者多劳嘛院长,既然院长大人您嫌弃这茶杯小,下次老夫一定给您换个茶杯。”
金多多:“这还差不多。”
不久后的某一天在一只小狐狸面前,金多多院长看着面前手中的“茶具”一阵无语。
这边的林樽月听着金掌柜传来的信说已经在打压丞相府名下的各项产业,一品楼损失最为惨重,简直入不敷出,开支远远大于收入。
林樽月:“香茹传信告诉金掌柜将一品楼给他彻底搞垮,其他的产业就到此为止,算是对他们的一个小小的教训。”
香茹:“是,小姐。”紧接着香茹就去交代金掌柜办理这些事。
这时一只信鸽飞进院中,一只纤纤玉手将信鸽腿上的信息取下来,就将信鸽放飞。
“太子殿下,我们的人在查寻时受到多方阻拦,所以对于这香满楼背后的人始终没有消息,而且对方只是意在搞垮一品楼,其余倒是没发现有其他的意图。”
扶玄烨:“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时的书房又恢复了那种安静的翻着折子的声音,只见角落里的框子又满了。
许久扶玄烨捏了捏已经疲惫的眼角,这时的折子终于批完了黄昏傍晚时分了。
这边的丞相书房确是怒火滔滔,只见地上跪着几个小厮。
这时管家在门外站着:哼,这个时候他才不进去呢,这时候进去不是找死呢么,我还是等会儿相爷气消了再进去吧。
对于丞相府的怒火冲天,这边的护国侯府也没好多少,两兄弟齐齐的跪在祠堂里。
上位的林家祖宗:这是我林家的后代?天天来跪祠堂,真是不知道我们看着这群臭小子很烦么?生前不得安宁,忙忙碌碌的过了一辈子,死了还不让我们耳朵清闲清闲,还让他们来烦鬼。
这鬼日子真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于是正在游山玩水途中的某个老头子突然在夜间惊醒,满头大汗。
不要问他为什么?怎么了?
问就是谁特么的年过七十的老头了,居然还被自家祖宗在梦中噼里啪啦的一顿骂,骂的不过瘾了还被追着打几里地。
林家祖宗表示:你倒是玩好了,让我们没有清闲日子过,不打你打谁?
谭策端起一边的茶壶,倒好了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之后又拿起了放在的一旁的书继续看着,仿佛除了书,世间所有的东西都不能进去入他的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