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到稻妻,还没见过她呢。难不成是因为锁国令,她被困在外面,跑外勤?有这个可能哦!
久岐忍点了点头,同时轻轻地拍去手上沾染的灰尘,回答道:“嗯,确实如此呢。”
毕竟人家在工作打扰人家不好,邵云便也不再做无谓的寒暄。
他只是简单而真诚地叮嘱道:“那好好干活吧,记得不要累到自己哦。”
久岐忍听后,伸手轻柔地理顺额前那几缕碧绿的发丝,轻声道谢。
“谢谢您的关心。还有就是……”
话至此处,久岐忍略微停顿了一下,像是有话对邵云说,却又难以启齿,给人留下一种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感受。
邵云看着久岐忍一副想说却又难以启齿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开玩笑地说。
“嘿,难不成是一斗那家伙要来向我寻仇啦?接着你还想劝我赶紧躲起来,千万别和一斗发生冲突?”
在邵云看来,目前似乎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久岐忍听了这话,默默整理了一下她脸上戴着的“口罩面具”,回答道。
“关于老大找您‘麻烦’这件事嘛……我个人认为呢,应该不至于来的这么快!”
见并不是一斗找麻烦的事情,邵云心中愈发疑惑,连忙追问道:“既然不是一斗的问题,那你为何这么给人一种‘欲言又止’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久岐忍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将前些天带领着荒泷一斗以及整个荒泷派成员游览容彩祭的经历全盘托出。
原本呢,荒泷一斗受到节日欢快氛围的感染,整个人都恢复成了往日那种大大咧咧、豪放洒脱的状态。
然而就在他走到一家售卖狐狸玩偶的店铺时,一斗突然发现了那已经陷入半绝版状态的珍贵手办“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像”。
当时,一斗便下定决心要在这个节日期间在离岛打工挣钱,好买下那件手办当作送给裟罗的祭品。
邵云听完后,感觉有些奇怪,没想到他去不喝豆乳过敏,反而去买手办了,这太奇怪了。
不过仔细想一下也能理解,毕竟裟罗生前可是很喜欢有关雷神的东西呢。一斗肯定是办葬礼的时候,知道了裟罗的喜好。
“那么,让我大胆猜测一下,莫非你是希望我去买一个‘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像’送给一斗,使我们两人重归于好?”
久岐忍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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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事情真如您说的这样简单那该多好啊。”
紧接着,她鼓起勇气将内心真正的想法全盘托出。
“实际上呢,我们整个荒泷派都有心帮助老大买下那个东西的。”
“然而,正如之前我曾向你提到的那样,荒泷派所有的资金全都投到裟罗的葬礼,手头很紧,根本没有钱去买。”
说到此处,久岐忍略微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继续说道:“而且,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向家中伸手要钱。”
“因此,不知您能不能借给我一些摩拉呢?请放心,我肯定会还给你的!”
邵云一听久岐忍竟提出要向自己借钱,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语无伦次地问道:“我以为你们只会利用在容彩祭上打零工之类的赚钱买那个手办……”
邵云微微一顿,稍作停顿之后,整理自己的思绪和言辞。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在我的认知当中,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认为你绝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嗯……就是你明白的,那种会去借钱的人。”
“况且,如果真要借钱,那你为何偏偏选择向我来借呢?”
久岐忍面对着邵云抛出的这一连串疑问,不紧不慢地逐一解释起来。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跟你有着同样的看法。如今我们荒泷派上下正好借着离岛举办容彩祭这个契机,大家都在努力地打着零工赚钱。”
“然而,那个绝版手办是相当昂贵的啊!再加上,我们老大真的非常渴望能够用那个物件来祭奠裟罗。”
毕竟快要绝版的东西,万一被某些人捷足先登,可就糟糕了。
当谈到为何会突然间想到来找邵云借钱时,久岐忍感到有些难为情,她轻轻地挠了挠头,接着说。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你借钱嘛,就是突发奇想……”
此时,邵云的脑海之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涌现出好几个画面,那些都是关于“放债与更多罪孽”之类的情景。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恍惚起来,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久久未能给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