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他微微皱眉,低声自语:“珠钿舫,那特么是个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有点忘了。”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路边的春香窑映入眼帘。
他不知不觉间路过这里,却恰好遇到了正在忙碌的莺儿。
莺儿看到邵云,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挥着手,热情地打招呼道:“哎!这不是邵云先生吗?你来的太巧了,我正想着把香膏送过去呢!”
邵云被莺儿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回过神来,看着莺儿递过来的精美礼盒。
差点把这事忘了,花公子的钱,给荧买的礼物!
他立刻笑着接了过来,感激地说道:“哦,多谢啊,你要不提这事,我都忘了。”
他缓缓地将装有香膏的礼盒收入了东部传说背包中,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莺儿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好奇地看着邵云,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我记得这一个多月你都是在田铁嘴那里消磨时间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邵云微微一愣,随即无奈地指了指远处的方向。
“我要去一趟珠钿舫,有点事情。”
莺儿一听,立刻露出了揶揄的表情,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
她轻笑着摇头,话语中带着一丝挑逗。
“哎呀呀,男人的通病啊,家花不香野花香了?当初还口口声声的说心里只有一人,没想到……”
她的话还没说完,邵云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手中的斯科菲尔德左轮手枪已经指向了莺儿的脑袋。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不容任何质疑。
“请再给我重复一遍?”
莺儿的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邵云突如其来的翻脸,仿佛一个温顺的猫咪瞬间变成了凶猛的豹子,吓得她魂不附体。
“别,别,别!”莺儿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她双手合十,眼中满是哀求,“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开这种过分的玩笑。”
邵云的脸色如铁,他并没有因为莺儿的求饶而心软,反而更加严厉地问道:“想让我消气,可以,那你回答我问题!”
莺儿连连点头,仿佛小鸡啄米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邵云手中的枪,声音带着哭腔。
“好好好,那你能把武器收回去吗?”
邵云没有回应,把枪更紧地顶在莺儿的脑袋上,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铁锤敲击在莺儿的心上。
“想让我消气,就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珠钿舫是个什么地方吗?”
莺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平复内心的恐惧,然后缓缓说道:“是赌坊,青楼还有戏院的结合体,准确来讲珠钿舫就是一艘‘花船’!”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内容却清晰明了。
邵云继续追问:“你认识华年小姐吗?”
莺儿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她颤颤巍巍地说道:“我只知道她以前是珠钿舫上的一个普通的清倌!不过听说她半年前被赶出来了,好像是因为她两个孩子的事情,她把自己赎了出来。”
邵云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将她逼到绝境。
“我该怎么上船!”
莺儿此刻已经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人家就知道这么多!”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哀求,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