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汽修店,鸠首先就看到了包括白夜和霞在内的数人围在兔笼前,而一只兔子被绑在一个倒下的轮胎上动弹不得,庚溯手拿一根树枝,在兔子袒露无遗的肚子上来回戳着——还是只公兔
“他们在干嘛?”鸠走到唯一一个躲在远处的小七旁边,指着笼子前的人群,不解地问,
“他们在研究那些虫子,”小七缩着脖子,脸色发白地回答:“说是要知道那种寄生虫在哪儿寄生...”
“噗!”当庚溯再次按了兔子的胃部的时候,它的身体终于一阵抽搐,从嘴里喷出了一只血虫,又被白鸮捏到手里观察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死。
“我也想吐!”小七绝望地抱住鸠的胳膊控诉,
“别吐我身上,”鸠把小七无情地推开,随后便和庚溯他们一起研究兔子去了——她也挺想知道这种虫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样将来也能更好地预防。
“奇怪,它们像是已经没知觉了一样,”庚溯对着一只新换上的兔子指指点点:“挠它们都没有反应”
“说不定是因为挠的是兔子而不是虫子?”霞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猜测,得到了白鸮的点头认可。两人接着关注回研究现场,
“想要知道这种寄生虫寄生在哪里,”庚溯从腰上取下匕首,在兔子的肚子上凭空划了一下:“解剖一下,应该是最直接的方法了”
“咦?这么血腥吗?”鸠在鼻子旁边扇了扇风,但看热闹的热情依旧不减——反正它没知觉!就当是打过麻药吧!
庚溯耸了下肩,平着匕首开始切割兔子的肚子,有血流出,但不多,即使刀刃明显已经割到了腹动脉也更是如此,看来被寄生还会有贫血的症状。
兔子对自己肚子上的刀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还是和之前一样用力挣扎以及时不时的尖叫,看不出来是疼还是不疼
匕首很锋利,没一会儿就切开了一片半个手掌那么大的创口,露出里面的内脏——但不像内脏,因为它们大部分已经发黑萎缩,只有胃部鼓鼓囊囊并且湿润着,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