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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叶澜两人的运气相当不错,没有撞上爪牙,也没有被眼线发现,最终成功找到了一个完全处于监控盲区的撤离路线,平安无事地到达了01区边界处的一个老旧废屋——也不能说是废屋,因为门上贴着招租广告,
“砰!”朱一脚将锁着的铁门踹开,里面是用铁丝锁着的,很不牢靠。
半个晚上的逃离,以他们的暂时安全而告终了。
叶澜不客气地进了门,身上半透明的膜一片片地开裂,剥落到地上,成了一块块干硬的碎片。
将装容器的袋子放到了地上,叶澜又让朱将门窗用同样的材料封了一层膜,
“我问你,你还要这样躲到什么时候?”朱明显有些累了,靠着墙坐下,没好气地说:“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得累死,”
“喂,说话,”朱见夜阑不说话,只是埋头看着那破烂的原件,催促道。
叶澜这才顿住了,直起身子来,好一会儿才开口:“很快,只差一点了。最迟明天,”
朱就地坐下,靠着墙睡了。叶澜给自己扎了一针,兴奋类的,副作用不大但是有,能支撑他以满功率度过今晚,
他已经重新来过了很多次:第一次,毫无进展;第二次,有了细微的反应;第三次,做到了窥视,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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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摩斯手表的闹钟跳到凌晨6点,被一直清醒着的摩斯关停。
“众眼线,回报,”摩斯左手握着咖啡杯的把手,面前的柜台上放着几条拆开的速溶咖啡,
“没有找到,”眼线003困倦而失落的声音随后传来,
“没有,”接着是002:“有几个黑云会的,但没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