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寡妇怎么能就这么直接走了,看着姚云凤不买账,转头又看向秦邵松,“小秦啊,怎么说这也是你亲爹,订婚可是大事儿,没有亲爹的祝福你可是不会圆满的,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幸福的,再说那都是赵老太婆主持的,跟你爹可没啥关系啊。”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恶毒了,意思不让你爹参与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在别人重要的日子里说出这种话,怎么也不像是为了你好。
齐韵如在秦邵松后面看着这老太太,想看看自家未来男人怎么处理这个人,依着之前几次秦邵松的完美处理,齐韵如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爹,我姑且叫你一声爹,你看看你带来的人说的是什么话,大喜的日子说丧气的话,你就是这么想着来参加我的订婚礼的吗?
还有,咱们两家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你不清楚吗?断亲书都有,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虽说是我那个奶奶主持的,但你老人家甚至还按了手印,我跟你们一家一刀两断,甚至连节礼都补偿给你们了,你们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可能的,除了爹这个称呼,以后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再说,要是真想参加儿子的订婚礼,订婚的礼钱你是不是得出点,啥都不想出,还想来参加我的订婚礼,作为亲爹过来就带着一张嘴合适吗,你是我亲爹吗?”
秦邵松直接问,那声音句句插入秦成贵的内心。
这个儿子彻底跟自己离心了,也是自己之前太傻,没搞明白谁亲谁疏。
他一直低着头,一如之前姚云凤离婚和秦邵松断亲时的样子,显得是那么无助和委屈,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赵寡妇无奈的甩了甩自家男人,真窝囊!
不过她还不想放弃,虽说跟着秦成贵的日子比之前好了很多,可有更大的财富吸引着她,她又怎么能放弃呢?
她再次笑笑,从自己头上拔下自己带了半辈子的银簪子,那簪子虽是银的,但戴的时间过久,戴着的人似乎又不怎么讲卫生,那簪子显得通体发黑,甚至都看不出来是个银的,看着眼前的簪子,赵寡妇有些心痛,“小秦啊,婶子来的急,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是婶子当初的嫁妆,就留给小齐同志,算作我作为后娘出的聘礼。”
说着,将簪子往齐韵如的方向递了过去,眼里的心痛却掩饰不住。
这一番表现,似乎是用了赵寡妇无尽的忍耐力,可也把姚云凤气的不行。
她直接抄起一捆放在门旁用来烧火的稻草杆儿,冲着赵寡妇就扔了过去,“滚,谁稀罕你的破首饰,别拿你这破簪子出来恶心人了,我儿媳妇想要首饰,我们自己给她买,到时候要多少有多少,起码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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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捆的干稻草向着赵寡妇飞来,赵寡妇连忙后退,身上依然散落了不少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