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只有一个夜玉宸!
当然,明面上的靶子,却是现在如同烂泥一般,毫无尊严的被龙一抱在怀里的星重。
为了接下来的表演不缺少主角,桁樾愤怒的甩开了桎梏在桁稷脖颈上的手掌。
张德福赶紧在第一时间就快步走上前,递上了一块干净的锦帕。
桁樾面露嫌弃的一根一根仔细的擦拭着刚刚掐着桁稷脖颈的手指。
随后便走出这污浊的室内,坐到了院子里张德福早已命人摆好的椅子上。
果然,室外的空气一如既往地清新香甜,就像他的小宸一样,让人尝上一口,就忍不住的还想要继续品尝。
想到夜玉宸,桁樾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弯起一抹弧度,脸上的喜色丝毫不加以掩饰。
正在他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没多久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一堆错乱复杂的脚步声,期间还夹杂着桁王妃呜咽的哀嚎声。
“哎呀!我的儿呀,你可让母妃怎么活儿呀!这些个挨千刀的狗奴才,怎么能对你做出这种事情呢?”
“儿呀,你别怕,母妃来了!”
听到妇人的动静,刚刚胡乱给自己套上衣袍的桁稷就像死了亲爹一般的哭嚎着冲出了房门,一脸委屈的跪在了妇人的面前。
“母妃呀,孩儿不活了,孩儿真的没脸活了!”
母子俩演技上线,都是一副被人陷害,寻死觅活,却明显不会真正付诸行动的虚伪样儿。
衡王妃瘫下身子,紧紧地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桁稷的头,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好不感人!
对于眼前的场景,桁樾甚至连个神情都没有改变,只是带着一脸冷漠和嘲讽的看着两人的表演。
这样的情况,让一旁一直观察着桁樾动作的桁康德不解的蹙起了眉头,一改刚刚胜券在握的样子,心底禁不住的涌出一丝不安。
他一瘸一拐的快速走到桁樾的面前,态度看似恭谨,动作却慢吞吞的似乎并没有真心想要跪拜的样子。
桁樾冷眼看着一切,直接将王的气势端的死死地。
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压更像是不要钱似的四散开来,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就连那哀嚎痛苦的母子也不禁收起了声音,紧张的朝着桁樾的方向跪拜下来。
“皇上,都是臣治家不严,才出了这等丑事儿。只是,稷儿也是被恶奴陷害的受害者,还请皇上宽大处理,饶我儿一命!”
桁康德可谓是将自己作为受害者家属的身份表演的入木三分,就是比之现在的影帝,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