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手段太自信了。
根本没想过有人会察觉张玘体内有蛊,更没想过有人能够在不惊动他这个控蛊之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从张玘体内取出这蛊虫。
小主,
“他们出了城,才能真正的保命。如今张玘一死,这宛陵才该真正大乱了。”
宣明曜轻轻一笑。
外头的天又阴沉下来了。
看来,一场风雨呼之欲来啊。
半个月后。
一道消息传遍了宛陵城。
庆国公常珣要启程回皇都了。
毕竟如今明面上的赈灾事务已经完成,他也该回皇都复命了。
这些时日,两江出乎意料的平静。
张玘和庞慈谙的后事被操办得十分隆重,满天的纸钱几乎洒满了半个宛陵城。
宣明曜甚至特意吩咐送丧的队伍去太守府门口绕了两个圈。
可面对这等挑衅,太守府内一点儿动静也无。
因为,张聘病了。
似乎病得很严重。
太守府大门紧闭,除了采买物品的下人,再无旁人进出。
去探病的人,张聘也是一概不见。
好似真的被张玘的死和临死前的状告给彻底伤到了。
舞弊一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两江境内数道折子递了上去,但终究是要等候皇都内的旨意。
到底山高路远,如今皇都的旨意还未曾到,张玘依旧是两江太守,无人敢轻易动他。
常珣要离开这个消息,让两江不少人松了口气。
毕竟他手上可是握着不少兵马的。
他一走,两江的危机也解除了大半。
而被无数人心中夹道欢送的常珣,却在离开的前夜,见到了一个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