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血脉?”
这次是纪晟开口说话了。
“我从未听闻有哪位皇家公主或是县主要嫁宛陵,怎么?张太守身在两江,却是比在下一个皇都中人更为消息灵通了?张太守,你说话可是要谨慎啊。”
这话由纪晟来说最是合适。
他本就是皇亲国戚,最是知晓,皇家如今有哪位适龄的女子还未出嫁。
当今陛下只有一位公主尚未及笄,且公主下降那是大事,必不会这么悄无声息。
至于各位王爷或是长公主膝下的县主,纪晟也都熟悉。
如今并未有尚在婚龄的。
且就算是县主,出嫁之事也必须上报皇家,绝不会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来了两江。
因此纪晟质问之时,语气已经十分严厉,颇有些要翻脸的意思了。
但张聘却依旧十分淡定沉着。
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秘道。
“皇家的公主和县主,自然都是金尊玉贵。只是这皇家血脉,却也并不只有公主和县主。这位皇都来的贵客,听闻是姓褚。”
看着纪晟越发难看的脸色,张聘意味深长笑了笑。
“纪巡察副使,想来应该想到些什么了吧?”
太守府内。
张玘正安静的坐在榻前,一勺接着一勺,仔细给自己母亲喂药。
张玘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愁色。
母亲的病,越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