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这珍昭容的日子,不好过喽。
“是,小臣立刻去办。”
圣上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办,而后漫不经心地继续拿起一道折子。
虽说月见的话是说不愿打扰他处理政务,但圣上能够隐约猜到,真正的原因,应该是在偏殿里住着的纪容卿。
她一直觉得朕专宠纪容卿,是因为对纪容卿有真情的缘故。
当初不愿说出梦兆一事,执意自己闭宫不出,差点儿半条命都丢了,也是因为觉得朕对纪容卿是真心的,不愿让朕为难。
如今,自然也是不愿在紫宸殿内撞到纪容卿,到时两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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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圣上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月见总是这般善解人意,总是这般委屈自己。
可她如今已经成了朕的宸贵妃,成了朕最钟爱的宸贵妃,圣上想,他不会再让桑月见受这般委屈。
只是如今还不到直接丢弃纪容卿这颗棋子的时候,所以只暂时先挪出紫宸殿,等再过几年,朝臣们不会再关注自己子嗣一事,诸皇子也都能够入朝议政之时,圣上想,这纪容卿就可以悄无声息消失在深宫里了。
低头准备继续看折子时,外头传来了内侍的声音。
“陛下,乐安公主求见。”
明月奴?
圣上微微皱眉。
这个时辰,她来做什么。
“宣。”
片刻后,宣明曜的身影缓缓步入。
刚准备跪下,圣上已经笑呵呵免了行礼。
“行了,殿内无其他人,不用行礼了,明月奴,今日来找朕又要给朕看什么?”
平心而论,圣上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