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能说什么,总不好因为这些小事就和一个小女子计较吧,他看向了宫尚角,
“可还调查到了其他事?”
“回执刃,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黎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却没人认出她的画像。”
他目光阴寒的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云为衫,这才把目光转向了貌似很气愤的宫子羽身上,
“子羽弟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那确实不算是一件小事,云为衫心中也有些慌乱,就在这时,身旁的上官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言语之间都带着拱火的意味,而且那小动作也毫不掩饰,将自己的命脉送上去,也真是有意思,这是两只狼要牺牲其中一只吗?
云为衫咬了咬牙,她的鸦妈妈让她死咬自己的身份,所以十分干脆的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声音镇定道,
“自小在黎溪镇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着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家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看看这坚定的小眼神,宫尚角向前跨了两步,眼神也充满了压迫,宫子羽赶紧挡在了未婚妻的面前,双方气势不对等,但牛牛绝不退缩。
“呵,你紧张什么?”
宫子羽:我警告你啊,别用这眼神看着我,要不然我就,我就……
算了,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牛牛不说话了,全靠眼睛演戏,瞪的老大了。
宫尚角:阿玥说得对,好傻呀,真是白瞎了这张脸蛋儿。
他收起的冷脸,冲着云为衫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子羽弟弟虽然爱去万花楼消遣,但本质却十分单纯,作为哥哥,也只是怕他被骗罢了。”
“云姑娘,冒犯了,是我要求尚角这么说的,毕竟子羽也刚弱冠不久,做哥哥的总会想的多一些。”
宫唤羽也适时的补了一句,见云为衫目光幽幽的看向了宫子羽,在恍然大悟的解释道,
“子羽弟弟也只是去万花楼听听曲儿,喝喝茶,聊聊天,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还请云姑娘别误会。”
被两个老大哥给拆了台的宫子羽,觉得落在身上的眼神哪儿哪儿都刺的慌,问题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干,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此时已有结论,两位姑娘的身份并未有任何问题。”
宫子羽难得正经了起来,因为终于轮到他的主场了,
“但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的问题就大了。”
宫唤羽:“子羽弟弟,切莫意气用事,宫门子弟不可内斗。”
“多谢少主提醒,我晓得了。”
宫子羽冲着宫远徵挑了挑眉,等着接招吧,小毒娃。
然后贾管事就被带了上来,他咬着宫远徵不放,面上恶狠狠,心里哭唧唧,这场戏真的是太难演了,
宫鸿羽能说什么,总不好因为这些小事就和一个小女子计较吧,他看向了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