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目露回忆,“我来拾阳四年了,就是得知独孤信多面印在此,开始我以为是在哪个古墓里,所以便一直向盗墓贼求购,未果几经周折之后才知道,原来就在这个穷仵作独孤羊的手中。”
最后的语气绷不住了,突然愤慨了起来,就好像独孤羊不江这个独孤信多面义卖给他就是天大的罪过,这和后来那些动不动就劝别人上交国家的专家有什么区别,
“人家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凭什么卖给你,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呀,人家不卖,你就蓄谋勾引人家的娘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第三者容易被拖到街上被原配扒光衣服,再找个画师画下来,最好能遗臭万年。”
“咳咳咳!”
堂上的众人疯狂的咳嗽了起来,苏玥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哪里有错,她叉着腰继续输出,
“别搞得你好像牺牲很大似的,怎么,你就没有贪图过人家娘子的美色,不过是一介商人,知道他是谁嘛。”
被指着的卢凌风不自觉的挺胸抬头收腹,目光威严,就听到一顿猛夸,
“他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武功高强,风度翩翩,宛若游龙,咳,此处暂时省略两万个字的夸赞,这位可是凌郡王,上次你们珍宝阁的那个人用假宝差点就扣下了他的贴身武器,想来这种事情对于你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吧,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才会歪,你保不齐就会为了独孤信多面印杀害独孤仵作,那伤口如此正明,一看就是被严刑逼问过的,你,最有嫌疑。”
“……”苏无名听的有些无语了,又看了看某人疯狂上翘的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他懂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算了,自己年纪大了,不掺和小年轻的事了,顺其自然吧。
“我没有杀他,那个人早就被我赶出了珍宝阁,我断然不会用一个假宝来骗取他人的真宝,商人重利,但商人更重诚信。”
董好古不接受这样的污蔑,他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承认,不过杀人这事就算是做过也不敢细说啊,杀人偿命便是轮回报应。
“既然如此,那你到底是何时离家。”
苏无名拦住了还要继续怼人的苏玥,毕竟这也是在公堂之上,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董好古自诩是个成熟的商人,所以也并没有计较苏玥的无理,更重要的是,这小姑娘绝对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来自长安的贵人,他得罪不起,被骂两句又不痛不痒的,身上也不会被拉道口子,较真就真的输了。
他说出了一个时辰,那天晚上还下着雨,去的时候独孤羊还活着,两人围绕着独孤信多面印聊了一会,确切的说是董好古单方面的输出,将人给贬得一文不值,还专往别人的痛点上戳,就想刺激独孤羊将那件宝物卖给自己,最后没想到对方竟然松口了,并且独孤羊表示当天晚上就要见到钱了,董好古高兴坏了,着急忙慌的就回去筹钱,让他稍等片刻。
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目露回忆,“我来拾阳四年了,就是得知独孤信多面印在此,开始我以为是在哪个古墓里,所以便一直向盗墓贼求购,未果几经周折之后才知道,原来就在这个穷仵作独孤羊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