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能称的上我长辈并且教训我的只有我爹娘和宫里的官家和娘娘,你竟敢如此做派,信不信本县主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县,县主。”
“没错,我是齐国公与平宁郡主的嫡女,官家和皇后娘娘亲封的正二品县主,你那侄子区区一个秀才,也配肖想我未来的嫂嫂。”
苏玥耍了一通威风,将人吓走之后,才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盛老太太,
“盛奶奶,是我逾矩了,只是小六已经定亲了,我不想让那刁妇继续烦人,才用身份压人的,您别生气。”
盛家大房盛品兰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子,
“二奶奶才不会生气呢,县主也是为了明兰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盛老太太看了一眼盛明兰,微微一笑,
“无事,本就是她冒犯了县主。”
很快盛家大房的孙子成亲的日子到了,那日张口闭口的刁妇是盛品兰的姐姐盛明兰的婆婆,她那个秀才儿子竟然大闹了婚宴,看他这德行后院的事还不知道有恶心,本来这种腌臜事不应该让外人知道,苏玥本来也想避开,奈何盛老太太有请,她只能装作背景板不发一眼,但看了全过程还是有些气愤,什么读书人啊,花妻子的嫁妆,不顾原配的祖训纳娼妓为妾,还敢打妻子,这种人就应该半夜掉进粪坑里淹死,最好灵魂也能腌入味。
盛家大房的老太太是个心疼孙女的,话里话外都是劝着和离,盛明兰也劝说了起来。
苏玥也明白了叫她来的意思:“你们想怎么办都行,本县主给你们兜底。”
盛老太太笑道,“县主是个有仁心的,这下,老姐姐可放心了。”
“放心了。”
在孙秀才的奴仆,店铺,田产全部被盛家收了回来,苏玥又添了一把火,让人带着她的帖子去了府衙,就说那老婆子冒犯了齐国公府小公爷的未婚妻,县主不过教训了两句还想动手打人,幸好被身边的侍女挡下,不然自己这身娇肉贵的县主可就被打脸了,到时候传到了京都可就不是简单的私了了。
然后那婆子就被关进了府衙牢里,本来不同意合离,只想休妻的秀才终于慌了,这就是以权压人的好处,他们答应合离,但还想扒盛家一层皮,苏玥作为女眷不好出面,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了齐衡,
“哥哥,你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要说,拿出你小公爷的派头,他们要是再敢说些什么,就咬定那婆子打了县主,现在脸上还没有消肿呢,若是不服气就一起去京都让官家评评理,何时一个无品无阶的秀才娘可以打贵人了。”
为了再稳妥一些,盛明兰便想去那娼妓之前待着的千金阁买下她的籍契,无论是买家仆还是聘妾都需要两份文契,一份户籍契凭,一份是卖身契,这孙家从前一穷二白哪里用过仆人,自然不知道这个规矩,苏玥看盛小六要亲自去,赶紧拦住了她,
“你去那地方干嘛,在家里还没看够小绿茶的做派啊,我让手下去就行,他速度快,放心吧。”
只用了一刻钟那娼妓的籍契出现在了正厅盛家大房老太太的手中,这下好了,腰板更硬了,读书人最在意名声了,孙秀才用妻子的嫁妆为青楼女子赎身,现如今证据在手,就是告上府衙也是盛家有理,连吓带唬,打一棒子又给个甜枣,用一半的嫁妆要了张合离书,但苏玥怎么可能让这渣男如意,一口咬定自己受了伤,让孙家将那些银钱全部赔了回来,不给就等着吃牢饭吧,动不了有功名的秀才,还动不了一个泼妇嘛,之后她就把钱交还给了盛家。
这盛家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盛家大房的老太太半夜突然病倒了,没熬到早上便去了,送灵时还下起了大雪,最近流寇在附近流窜,苏玥和齐衡怕他们路上还遇到便一起跟着去了,谁知道刚走到半路就真遇上了,
“你们待在马车,别露头。”
“好。”
苏玥守在门口,来一个弄死一个,周围皆是一剑封喉的尸体,直到全部斩杀才吐出一口浊气,怕吓到里面的姑娘们,嘱咐道,
“你们别出来,外面都是尸体。”
“阿玥,你有没有受伤。”盛明兰想要出来看看,结果怎么都推不开马车的门,顿时就急了,
“阿玥,阿玥,你进来,快让我看看。”
“盛小六,我没事,放心吧,这外面都是血,可吓人了。”
“呸,能称的上我长辈并且教训我的只有我爹娘和宫里的官家和娘娘,你竟敢如此做派,信不信本县主治你个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