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从兜里摸出一柄青铜制的短刃，长约四五厘米，刃身上闪烁着森然寒光。

“破妄之刃。”

木涵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转身就向着原本屹立着祭坛的地方走去。

他指尖把玩着破妄之刃，对身后战火纷飞的战场没有丝毫停留，像是个对戏剧不满，提前离场的观赏者。

……

噩梦空间内。

“呓语大人！”

第九席走到呓语身边，恭敬喊道。

“嗯。”呓语轻轻点了下头。

第九席看到呓语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和灰头土脸的模样，脸色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多问。

“对了呓语大人，为什么不把第三席带进来？”

“我们需要有人来拖住时间。”

“拖住时间？”第九席缓缓将头扭到祭坛那里，“难道是要……”

呓语苍白的嘴角轻轻勾起，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祭坛，“你想的不错，复苏这座祭坛，引来冥神降世。”

冥神降世吗……

第九席的瞳孔微不可察的掠过一线精芒。

“但是，这座祭坛的精神力还没有输送满，如果我猜的不错，至少还要两天的时间。”第九席看着那座祭坛说道，“而且现在来看，其他信徒都牺牲了，只有我和大人您的情况下，有这么多时间吗？”

“没有。”呓语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是，我们还有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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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抬手对着自己一晃，那件满是血污的燕尾服凭空不见，随后又是一件整洁干净的燕尾服重新出现，缓缓披在他的身上。

呓语走向那座祭坛，“第九席，你跟我来。”

第九席点点头，跟在呓语的身后。

二人跃上祭坛的顶端。

呓语注视着第九席片刻，开口：“第九……不，何林，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一年了，呓语大人。”

“十一年…”呓语看着他的眼睛，感慨着，“我还记得，当时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年轻人。”

“是的，呓语大人……如果没有遇见您，我可能已经饿死在街头了。”何林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记得，你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