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未尽的忧虑,缓缓踏入家门。门扉轻阖,外界的纷扰被隔绝于外,但一股沉重的气氛却悄然弥漫在屋内,如同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每个人的心。
张叔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洪玲身上,他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不容忽视的严肃:“洪玲,经历了这么多,你对未来有何打算?”
洪玲挺直了脊背,站在客厅中央,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动摇的坚决:“我和卿卿,还有黄仙,我们会先找到一个安全的新住处。这次的事件虽然暂时平息,但魔神的威胁依旧悬而未决。我不能逃避责任,必须留在这里,与你们并肩作战,尤其是那魔神封印的石像,是我带入的祸端,我更要负责到底。”
白卿卿听后,秀丽的眉宇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了这份沉重:“洪姐姐,那你……是不是还打算去找范吾德,了结那段恩怨?”
洪玲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轻轻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仇,我定会报。但此刻,局势复杂,我需更加谨慎。而且……”她的话语在此刻微微一顿,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我,那眼神里交织着歉意与期待,仿佛有千言万语难以言表。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这种感觉让我既忐忑又不安。
“大师兄,你进屋休息一下吧。”白灵看了看大家,对我说,可我觉得她是想支开我。
“不,我也想知道,师父和洪大师在武昌吉的书房经历了什么。”我看着师父的眼睛。
“我们和魔神做了一个约定……”洪玲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们。
我紧盯着师父的眼睛,试图从他那深邃的眼眸中读出更多的信息。师父微微叹了口气,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缓缓说道:“我们与魔神的约定,是目前能想到的最为稳妥的方法。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掉以轻心,五年时间,既是给我们的缓冲期,也是对我们的考验。”
灰忠显然对这个约定持有怀疑态度,他皱眉道:“可是,五年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我们怎么能确保他们不会在这段时间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而且,我们可以在5年之内重新将他封印吗?”
黄仙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确实,我们不能完全依赖一个未知的因素来保护这个世界。但这五年,我们必须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加强监视,提升我们的实力,为可能到来的挑战做好准备。”
白灵这时也开了口,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总要试一试,毕竟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封印他。”
“是啊,他身边还有一个范吾德。”白卿卿想了想说道。
“魔神为什么要我的元神?我的法力是这里面最弱的,我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想起来这个问题,所有人都看向我,不敢说话。
我转头望向张叔,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与不安:“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直未曾向我透露?”
张叔闻言,面色微变,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内心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最终,他长叹一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决绝:“李欧,有些事情,我本打算等你心智更为成熟之时再告诉你。但如今,情况已不容许我们再拖延。”
白灵和灰忠站在一旁,两人的眼神中满是复杂与犹豫。他们交换了一个深邃的眼神,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彼此的想法,却都未敢轻易开口。
胡泽宇和黄仙则保持着淡漠的表情,虽然他们未发一言,但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波动。黄仙偶尔投来的目光中,似乎藏着几分关切与担忧,而胡泽宇则紧抿双唇,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
这一刻,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各自的秘密与忧虑,而这一切,似乎都将在接下来的对话中,逐一揭晓。
最终,还是洪玲接过了话茬:“张大师,我觉得李欧有权知道真相,他能够承担起这份责任,如果说魔神需要他的力量,也许……也许他也可以封印魔神!”
张叔点了点头,似乎在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我:“李欧,你体内流淌着不同寻常的血脉。你与魔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是邪恶的,你有着自己的选择和未来。”
我愣住了,这些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瞪大眼睛,试图从张叔的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但看到的只有无尽的认真与严肃。
“李欧,”张叔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缓步走到我面前,目光中满是慈爱与理解,“你们现在所见到的魔神,并非是你们想象中开创魔界的至高存在。真正的开世魔神,引导无数信徒邪修,当时修真界与邪道之间界限模糊,有些修士因追求力量而误入歧途,成为了后世口中的‘魔神’。后期也被追杀殆尽,他们之中,确实有人力量强大,但并非不可战胜,更非创世之主。现在附身在武昌吉身上的魔神,便是这样一个例子,他不过是近百年间,邪道修士中较为突出的一位罢了。”
胡泽宇在一旁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犹豫着开口:“大师兄,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不会因为这个就疏远你。”
“我不太明白。”我还是有些迷惑。
大家都看着张叔,“我们之前佳源镇后山斗法时,我们就发现李欧的血液与人类不同,所以我们就怀疑过,他是真正魔神的后人,但是现在看来……”白卿卿解释道。
“我们也是那个时候发现他的不同的。”胡泽宇说,“不过,我们师父应该很早就知道真相了。”
我们一行人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未尽的忧虑,缓缓踏入家门。门扉轻阖,外界的纷扰被隔绝于外,但一股沉重的气氛却悄然弥漫在屋内,如同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每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