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回道:那还能说啥?走吧,咱们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到达陈壮家的时候,奎爷已经在东屋坐着了,看到我跟铁蛋儿,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们两个也坐吧,我把你们两个喊过来是想问一下,后续的事情怎么处理。
按理说这种事儿我跟铁蛋儿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但现在与以前不同,铁蛋儿是村长,而我又是目前村里面比较有势的,所以这才被喊了过来。
铁蛋儿看了看我,沉声说道:奎爷,现在这件事按照我的想法就是抓紧时间选定个日子把陈壮安葬了。
然后想办法安稳住两家的老人,这么大年纪了,又没了儿子,这个打击不管搁在谁的身上都很难受。
再有一个,我认为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陈壮如果跟大兵媳妇没有那档子事儿,大兵也不会提刀找陈壮。
奎爷微微点了点头,对着铁蛋儿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是没有谁对谁错,所以我才找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后续这两家有什么事儿,大家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至于大壮下葬的日子,就定在明天吧,他是非正常死亡,过了头七再下葬,有些不符合规矩。
我微微点了点头,回道:奎爷,大兵的媳妇呢?这几天有信了吗?
他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她娘家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自从事情发生以后,她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铁蛋儿冷笑道:这个女人才是罪魁祸首,她要是还敢回来,一定不能饶过她。
奎爷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行了,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她可是要浸猪笼的,现在是法制社会。
你们两个牵个头,把陈壮的后事安排一下,他爸妈那边我去说。
说完,奎爷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拄着拐棍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我跟铁蛋儿便去了镇上,把下葬的东西准备了一下。
忙活完已经是凌晨了。
我们两个并没有回家,而是买了一些熟食还有一些啤酒坐在办公室里面喝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只是不停的喝着闷酒。
几瓶啤酒下肚,铁蛋儿问道:富贵,我对不起你啊。
对不起我?
我放下酒瓶,问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