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几步,后面便炸起了锅,其中宾叔最为激动,在后面叫嚣道:陈富贵,你给我装什么装,你爸来了都不跟我这么说话。
听到这里,我再一次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冷声说道:那是因为不想搭理你这种人,跟你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说完,我对他伸出了中指,冷笑过后,我离开了现场。
他们就是我们这个村子里面的一个缩影,看到了他们,我就等于看到了大部分人的嘴脸。
这些人,嫌你穷,嫌你富,总而言之就是看不得你好。
我们这个村子什么德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正适用于我们村。
......
陈春元的动作很快,大约是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带着几个狗腿子开始了挨家挨户收钱,跟着他的还有一个什么所谓的市里面的养殖专家,穿的是人五人六的,但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脑满肥肠的混子。
但是他这个收钱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他,还是有一些脑子比较清醒的人。
就比如当初跟我一起去北京的花婶儿,她极为泼辣,就因为陈春元没有给她出手续,所以她拎着一把菜刀把陈春元给赶了出来。
并且她也放出话来了,说陈春元就是骗子。
对于花婶儿的反应,我也是一愣,有些摸不清楚她是从哪里看出来陈春元是骗子的。
仅仅只过了一天一夜,陈春元就将村里面的钱收了个七七八八,根据传出来的消息,他总共收了九十五万,还有也就是说还有将近二十户的钱他没有收到。
除去我家、鱼莲家、玉英家、花婶家,那最少还有十户没有交钱。
知道这个数字以后,我的心也沉了下去,如果真的有九十五万,那这个钱就相当于打水漂了。
就在当天晚上,席敬告诉我,陈春元再一次去了镇上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
而他的这些狐朋狗友里面有几个就是席敬安排的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