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午的时间,我们都在讨论着伍赞赞的生活,几个人各执己见。
终于,夜幕降临,或许是累了,我们也都沉寂了下去,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就连昨晚挨刀的事都抛却到了脑后。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沈二妮去机场接陈晓柔了。
但是我们几个谁都没有一点困意,心中全是伍赞赞。
李尘躺在床上,嘴中叼着一根牙签,说道:我可听说他们那种部落一个男人会有好几个老婆,你们说,伍哥会不会在哪里娶个黑老婆?
扯淡,赞赞长的又不差,眼光也高,你看看人家李娜,多漂亮,他能看上黑人?
贝奇尔顿时反驳了起来。
涛哥笑道:不管有没有黑老婆,只要他还活着,那就够了,即使有,那又怎么样?那是咱们的兄弟。
哈哈,对,咱们的兄弟。
午夜时分,我们的病房依旧是热闹非凡,引的护士多次来找我们,对着涛哥频频的翻白眼。
我们只能悻悻作罢,低声交流。
这一刻,谁也阻挡不住我们激动的心情。
......
大约凌晨三点来钟,我们仍旧没有一丝困意,在病房里面交流着。
就在这个时候,陈晓柔到了。
她推开病房门,看到在趴着的贝奇尔,顿时间满脸都是怒气。
柔姐!
柔姐!
我跟李尘叫了一声,而涛哥则是叫的弟妹。
陈晓柔笑着给我们打了一声招呼,随即走到贝奇尔的床边,拉住了他的手,柔声说道:贝,你安心的养着,你们的仇我肯定帮你报,连我的人都敢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晓柔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她有这种表情。
贝奇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即岔开了话题,说道:那个啥,晓柔,还是说说伍赞赞的事情吧,他现在在澳大利亚呢,我们得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啊。
陈晓柔略微犹豫了下,回道:他在澳大利亚的那里,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