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那种久违的感觉让我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李尘跟涛哥也是一样,第一口我们吃的很慢很慢,但是接下来我们如同饿死鬼一般,风卷残云,不一会的时间就将桌子上面的两盘饺子吃了个干干净净。
看的大姐是目瞪口呆。
两盘饺子不够吃,大姐又煮两盘,这才让我们几个勉强填饱肚子。
大姐满脸心疼的问道:你们几个在这是不是遭了什么罪?
久违的乡音让我们几人也打开了话匣子,把我们的遭遇给大姐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大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朝着收银台走去,从里面拿出两张我们不认识的钱。
这点钱你们拿着,在国外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们拿着应个急,在这个地方,少出门,以后到了饭点你们就过来,别的不敢说,饭肯定管饱。
看到这一幕,我们在一次集体沉默,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们的内心。
大姐,钱我们就不要了,这几天可能免不了打扰你。
把钱推回去,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在异国他乡做生意本就不易,所以这个钱我们肯定是不能收。
大姐也没有勉强,仍旧对我们交代道:到饭点一定来啊,我给你们留饭,想吃什么给我说,我给你们做。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因为这句话是我妈经常对我说的。
告别了大姐,我们回到了酒店。
因为这个时候不是吃饭的时间,所以那个黑人小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房间,我问道:李尘,回去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尘站在窗前,略微犹豫了一下回道:先打听打听鼎哥的消息吧,如果他没有回来,那我就找个地方隐居吧,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涛哥摇了摇头,笑道:李尘,你真的门放下了也好,实在不行到时候去北京,我们两个一起经营火锅店,也算是一份营生。
李尘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距离我们出事到现在,到底过去多久了,国内还是我们所想的那个样子吗?
答案是否定的,所有的一切只有等我们回国以后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