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倒是一个痛快人,对着我顺风:从这里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往右拐,大约有个七八百米的样子就看到了。
谢谢了,大叔。
我回到车上,由我指挥方向,贝奇尔快速的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一路上贝奇尔一直按着喇叭,基本上就没有松开过,引的路人怒骂连连。
大约五分钟后,我们几人到达了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一个稍微大点的院子,里面人来人往,一时之间我们也找不到李娜在哪里。
此时的伍赞赞浑身都在颤抖。
我对贝奇尔说道:贝哥,麻烦你去问问这里的医生李娜在哪里。
嗯,行。
贝奇尔进去以后,我跟涛哥扶着伍赞赞向着里面走去。
原来这个镇上的医院别有洞天,从中间的这个门过去,后面仍旧是这个医院,这么一看,似乎是有两个平常院子这么大。
刚看了没一会,贝奇尔就急匆匆的跑来了,对着我们说道:在后面住院呢,在1—22房间。
听到这里,伍赞赞挣开我跟涛哥,极速的向着后面跑去。
等我们到达后院的时候,伍赞赞已经在挨个房间开始找李娜了。
我们几个也没有闲着,也在找1—22房间。
不一会的时间,涛哥叫道:这里,这里。
听到涛哥的叫声,我们几人立即向着涛哥跑去。
来到门口,我们看到了李娜,此时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还打着点滴,鼻子上插着氧气。
伍赞赞看到这一幕,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
一个房间里面有三张病床,此时另外两个病床是空的,整个房间只有李娜一个人,她的丈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推开门,伍赞赞走了进去。
一进去,直接坐在了地上,拉着李娜么手,放在了她的脸上,眼泪顺着伍赞赞的脸庞,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