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长张衡看着手里这张药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那个江乔塞到他手上的,塞完就走了,只留下一句话,“按这些药熬出药汤和在马的草料里,我要进宫了。”
张衡站在原地消化了一会,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张药方。
不一会儿,张衡拿着药方出去找自己的同僚,吩咐下去开始熬药。
算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
皇宫,太医院偏殿。
里面的人已经醒了,听声音好像在跟人争吵。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们让我走吧!”
“将军,不是我们不让你走,是你的身体实在不易走动啊,应当卧床休息。”
江昊说了几句脏话,“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死不了,你们别拦我,信不信我连你们一起打!”
“哎呦,将军,你可饶了我吧,这是皇上的吩咐,他让你先好生休养,其他的事他自有安排。”
江昊想再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你们先下去吧,我跟我爹说两句。”江乔推门进去。
那几个小太监也不想在这,得了准话就退了下去。
江昊一看自家闺女来了,立马回到床上坐好,探究似得开口,“乔乔,你娘……她不知道吧?”
江乔也找了个椅子坐下,眉头终于舒展开,“她不知道,爹,马场没事了,我找到了治疗马儿的方法,休养上半月应当就无碍了。”
谁知江昊听到半月又急起来,“那怎么行!我后日就该启程了!”
“爹,边关的事有那么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江乔问。
江昊支支吾吾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