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除去她之外也就是江荣婉知道了。

毫无疑问，上一世天煞妖图录最终是落到了江荣婉的手中！

玄祁目光沉沉。

上一世江荣婉风光无限，被称为宗门接班仙子，而姬若黎则被灵王追杀的不知所踪。

一个扶摇直上，一个碾落成泥。

玄祁心中情绪翻滚，终于嗤笑了一声：“你这姬族倒也是厉害，祖宗传承秘法自己学不得，竟一定要交给外族之人修行。”

“姬若黎，你甘心吗？”

甘心像上一世那样，被旁人贬到尘埃里头去。

他的声音冷的刺骨。

却如一道冷息瞬间唤醒了姬若黎的所有思绪。

上一世，那些在泥泞当中挣扎的。

那些被污蔑、被追杀，一次次的被灵王索要《天煞妖图录》。

还有……

玄祁的死。

“我要修，拿来。”

“给我天煞妖图录。”

姬若黎抬眸，黑眸如刀，声音却很淡，与这传承之地的灵交谈——

如姬族这般的古族传承之地自然是有灵的，这一点姬若黎都不需要确定。

她背对着玄祁，玄祁看不清姬若黎的神情。

——“族令：姬族不得修行天煞妖图录。”

姬若黎笑了一笑，面容阴兀，叹先祖的天真。

也难怪姬族最后会彻底灭绝，甚至连祖宗的排位都会被旁人亵渎！

“不修天煞妖图录，我靠什么保护自己，等着那些强者上门宰杀吗？”

——“族令：修行天煞妖图录者必须护持姬族血脉者，否则必遭秘法反噬。”

她说自己不修天煞妖图录没有实力护不住自己，灵就说他们把天煞妖图录给出去是想要让别人来保护姬族的人。

可笑的很！

就连姬族自己的人都护不住自己了，还指望什么外姓人来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