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就见一位圆圆的杏眼如水波流转的半大小姑娘,在桌案前愁眉苦脸地拨弄着算盘,时而喊“不对不对”,时而欣喜地叫“算出来了算出来了”。
宜修扶着绣夏双双踏入了厅中,鼻间立刻便萦绕了清甜的香气,是宜修亲自挑选的牡丹香。
梧云珠甚是钦佩宜修,几乎样样都要学宜修。
举目望去,凡是目光所及之处,所有摆件,都和长乐院内类似。
无论是黄金、各粉、紫、绿、蓝等水晶、玛瑙以及青晶石、珍珠或是做成装饰,或是使用了玉雕、点翠、烧蓝、金错银、花丝镶嵌等工艺的摆件、首饰等,都与宜修所用类似。
“四婶婶来了。”梧云珠连忙放下算盘,亲自给宜修奉茶,撒着娇,“四婶,学堂的女师父真严苛,非得要我把账对完,不然不给我过。”
梧云珠的挂科记录,这些年那真是全靠年世兰陪衬,才不算太突兀。
自年世兰去年去了西北,没了陪衬的密友,梧云珠在学堂的日子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学渣就这么几个,走了一个,女师父们可不就齐心协力一个劲儿地猛抓剩下的几个。
“对账是女子掌家必备技能,你啊,往日就是过于散漫,就得多磨练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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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宜修还是许了梧云珠一日闲暇,准许她晚一天交课业,今儿可以好生休息。
但丑话也挑明了,明儿一定得用心学,不可懈怠。
“四婶最好了。”梧云珠脸颊贴着宜修的下巴,眼珠子一转,盯上了宜修发髻上的宝石发簪,红着脸小声撒娇,“四婶,你鬓角的簪子真好看,梧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