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此早有见解,康熙是真疼太子,也是真的想控制太子,若是他当面,他会劝两句,却不会留宿太子。
可胤祥不是胤禛,他对此看的没有四哥深,只把来散心的太子当二哥,宽慰的过程中难免应和两句,这就让康熙派来伺候的人听见了。
兄弟对酌到一半,李德全就寻来了。
李德全在御前得脸,从小看太子长大,哪怕康熙说的是把那逆子给朕叫回来,他也是软声软语哄着。
胤祥到底不想让皇阿玛难过,更不想二哥和皇阿玛关系闹得太僵,顺着李德全的话劝了一会儿。
太子不耐烦,只好跟着李德全回宫,人却没去见康熙。
太子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索额图死后,他身上叛逆的意味愈加明显。
很多时候,太子宁愿跟臣子、奴才们相处,也不愿意跟康熙在一起。
这就让康熙心里不是滋味,醋性大发之下,对儿子的控制欲更加强了。
说白了,父子关系如今都陷入了恶性的死循环之中,旁人解不开,里头的人出不来。
那太子去哪儿呢?答案是阿哥所。
弘晖正和弘春咬耳朵说悄悄话呢,身上带着酒气的太子就来了。
“二伯,你怎么了,身上好臭哦!”
太子一把抱起两个小胖子,一阵哭一阵笑,想诉点苦,可又抹不开脸,只能说,“二伯散心去了,喝酒喝到一半,被你皇玛法叫回来了。”
“二伯好可怜,不哭,不哭哈!”弘晖和弘春是贴心的好孩子,对上疼他们的二伯,很是耐心地安抚。
太子心头一软,他没白疼这俩孩子。
后头追来的李德全见太子对两个孩子抹眼泪,连忙回去给康熙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