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影身披黑袍,面容隐匿在兜帽阴影之下,周身散发着一股深邃神秘且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息,所到之处,黑洞的吸力竟似被一股无形之力压制,缓缓停止扩张,周边紊乱的空间也悄然平复。
“够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黑袍下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二人这般争斗,将这附近的混沌空间搅和的一团乱,这样不好,不好……”
持鼎之人听闻此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望向黑袍人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忌惮与思索,手中动作下意识放缓,万物母气鼎悬停在身前,玄皇之气虽微弱地闪烁着,却也不再有攻击之势。
思索片刻之后,持鼎之人忽然开口道:“不对,这话说的,我是来救黑皇的啊,你让我别动手,先让他把黑皇放了先。”
那黑袍身影点点头,道:“这样吧,玄墨,你先把那什么黑皇给他放出来吧。”
玄墨闻言,一脸疑惑,道:“黑皇?什么黑皇?我啥时候抓过什么劳什子黑皇了?那手里拎个大鼎的小子,要打就打,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说罢,周身气势升腾,一点儿不带慌的。
嗯,你问我为啥不慌?玄墨表示:“穿个黑袍我也能认出来那是我老娘,现在看着是帮着双方调停,我若是打不过了,分分钟变成拉偏架的。”
持鼎之人一听玄墨这矢口否认的话,顿时怒火中烧,脸上青筋暴起,“你还敢狡辩!我这一路追踪黑皇气息而来,分明就锁定在你身上,万物母气鼎感应敏锐,岂会出错,今日你不交出黑皇,休怪我拼了这条命也跟你没完!” 说罢,作势又要驱动万物母气鼎攻来,鼎身玄皇之气再度闪烁,只是顾忌着一旁黑袍人的威慑,暂时还没真正发难。
黑袍人见状,微微抬手,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便将持鼎之人的动作制止住,“莫要冲动,万事皆有缘由,且听他把话说完。” 转而看向玄墨,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透着几分探究,“玄墨,你当真不知黑皇之事?你仔细回想一番,此前可有遇到什么异常之物,或是去过什么特别之地,那黑皇说不定就隐匿其中。”
玄墨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摊开手,“我真冤呐,老娘,哦不…… 这位前辈,我这段时日一心探寻宝物,就盼着能提升实力,刚寻到这儿就碰上他不分青红皂白拿着大鼎砸来,我哪知道什么黑皇!” 心里却在嘀咕,自家老娘这唱的是哪一出,扮作神秘人来搅和事儿,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黑袍人听到玄墨这称呼,身形微微一僵,好在有兜帽遮掩,旁人也瞧不见神色变化。短暂沉默后,黑袍人清了清嗓子,“既如此,那便都冷静冷静,我且以灵力探寻一番,看看这黑皇究竟在何处。” 说罢,黑袍人双手在身前缓缓结印,古朴晦涩的符文自掌心浮现,而后脱手而出,在空中盘旋环绕,一道道无形的灵力丝线如细密蛛网般朝着玄墨和周边虚空蔓延而去。
一边假装查探,一边传音玄墨,道:“墨儿,为娘的直接告诉你得了,这事儿,是你爹干的……那黑皇是个大狗,被他打晕了藏你元神里面了。嗯,我待会儿就装成找不着,你自己跟他干仗吧。”
玄墨闻言,一阵无语,心道:“完犊子,子债父偿,躲不过了……这老头子是不是闲的,难不成,是报复我们上次给他来个父慈子孝冷不丁出手将其流放?”
玄墨这边刚接收了自家老娘的传音,心里正无奈吐槽,那边黑袍人已然装模作样地结束了 “查探”,故意皱着眉头,发出一声长叹:“怪哉,我这一番探寻,竟寻不到黑皇踪迹,许是这混沌空间太过紊乱,气息杂乱干扰了判断。” 说着,还看似惋惜地摇了摇头。
持鼎之人一听,先是面露狐疑之色,紧盯着黑袍人,似是想从那隐藏在兜帽下的面容中瞧出些虚实,可黑袍人周身神秘威压依旧,让他不敢太过造次。转而,他又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玄墨,咬着牙道:“哼,莫不是你俩串通好了,在这糊弄我?我不信黑皇能凭空消失,定是你耍了什么手段藏起来了!” 言罢,手中紧握鼎耳,万物母气鼎感应到主人怒意,玄皇之气再度汹涌澎湃,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再度开打的架势。
玄墨赶忙摆了摆手,脸上堆满无辜,“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前辈都查探不出,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想弄清楚这黑皇到底是啥玩意儿,咋就莫名其妙被你扣上这偷藏的帽子了。” 心里却盘算着,老爹这 “烂摊子” 得收拾得巧妙些,既不能暴露老娘暗中通气之事,还得把这误会圆过去,不然这持鼎小子怕是要纠缠不休。
黑袍人适时开口,语气依旧威严冰冷,“小友莫要冲动,这般莽撞行事,只会让真相愈发模糊。依我看,你这万物母气鼎虽灵验,但或许在这混沌之地受了莫名干扰,错认了气息,不妨再细细感应一番,也给玄墨些许时间回忆回忆此前经历,若真有人蓄意为之,定有蛛丝马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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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鼎之人虽满心不甘,可黑袍人所言也有理有据,当下强压怒火,闭眼凝神,驱使万物母气鼎缓缓旋转,鼎身符文闪烁,试图重新精准锁定黑皇气息。玄墨趁着这间隙,也假意闭眼,佯装回忆,实则悄悄在元神中探寻,果不其然,在一处隐蔽角落发现了一只昏迷不醒、形似大狗的黑兽,周身缭绕着古朴神秘气息,想来便是那惹出祸端的黑皇了。
“哼,老爹啊老爹,你可真能给我找麻烦。” 玄墨暗自腹诽,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此刻放出黑皇,持鼎之人会以为他之前故意藏匿,再生变故。正犹豫间,持鼎之人猛地睁眼,“不对,气息源头还是指向你,玄墨,今日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这事儿没完!”
玄墨睁眼,神色一凛,“我本就坦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三番五次污蔑,真当我好欺负?大不了再大战一场,我倒要看看,你凭这万物母气鼎,能奈我何!” 说罢,周身魔气翻涌,灭世大磨再度悬于身前,嗡嗡作响,毁灭之气弥漫开来,似在宣告主人战意。
黑袍人见状,佯装要再次阻拦,“都住手,莫要再添纷争!” 可身形却悄然退后半步,显然是默许了这场争斗继续,心里想着让玄墨吃点苦头也好,省得他日后行事莽撞,顺带也能让这场 “误会大戏” 演得更逼真些,日后好跟玄墨他爹算账去。
持鼎之人怒吼一声,驱动万物母气鼎率先攻来,鼎身携着千钧之力,仿若一座巍峨小山当头砸下,玄皇之气凝成实质化的利刃,围绕鼎身呼啸盘旋,切割虚空。玄墨毫不畏惧,操控灭世大磨迎击而上,磨盘高速旋转,毁灭之气与玄皇利刃碰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周遭空间被搅得支离破碎,能量冲击如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两人身影在这狂暴能量漩涡中时隐时现,战况愈发激烈,混沌之地再度陷入一片混乱……
这身影身披黑袍,面容隐匿在兜帽阴影之下,周身散发着一股深邃神秘且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气息,所到之处,黑洞的吸力竟似被一股无形之力压制,缓缓停止扩张,周边紊乱的空间也悄然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