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运用这真气为他疗伤?”秦浅急切地问道。
余心说道:“公主,你需要将自身真气缓缓输入殿下体内,引导真气修复他心脏处的伤口。但这个过程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不仅殿下性命难保,公主你也可能会受到反噬。”
这时,余心忧心忡忡的问道:“公主,你体内的真气还剩下多少?”
秦浅没有多想,直接回答道:“刚才恢复了点,还剩下六成!””说完,她便走到赵云泽床边,盘膝坐下,准备开始为赵云泽疗伤。
余心紧跟其后走过去,神色严肃地说道:“公主,我在旁协助你,倘若有任何不适状况出现,我也能及时作出反应。”
秦浅微微颔首,余心随即帮忙将赵云泽的身体轻轻扶住,让他们二人面对面而坐。
秦浅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慢慢调动体内真气。她小心翼翼地将真气引出,缓缓输入赵云泽的身体。一开始,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阻力,那奇异的力量似乎在抗拒她的真气。但秦浅没有放弃,她不断加大真气的输出,努力寻找突破的方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浅的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但她依然坚持着,凭借着心中对赵云泽的爱和牵挂,不断地与那奇异力量抗争。终于,她的真气渐渐突破了阻力,开始在赵云泽体内流转,寻找着心脏处的伤口。
当秦浅的真气触碰到伤口时,她能感觉到赵云泽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她更加小心地控制着真气,一点一点地修复着伤口。在这个过程中,秦浅仿佛能感受到赵云泽的痛苦和挣扎,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然而,秦浅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紧跟着产生了剧烈的反弹感,那折磨人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她那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但手中的真气却一刻都不敢松开。
因为她深知,一旦松手,赵云泽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她咬紧牙关,努力坚持着,体内的真气在极速下降,可她却完全不明白原因,只觉得莫名其妙地就被赵云泽体内的力量给带动着。
而余心却开心不已,他在心中暗暗欣喜:“终于找到办法了。”
明明只是胸口处那一处伤口,可在秦浅的感觉里,这伤口却好似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她不禁怀疑,即便耗尽自己身上所有的真气,恐怕也难以将其填补。
她的嘴唇苍白如纸,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双手更是痛苦地战栗着,大脑开始持续缺氧,眩晕感不断袭来,让秦浅疲惫不堪。她紧紧咬着牙坚持着,用力之甚以至于嘴唇被自己咬破,鲜血缓缓流出。
此时,赵云泽的面色越来越好。他模糊不清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向周围的环境。当他看到面前的秦浅时,心中一喜,想要呼喊“浅浅”,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响。赵云泽感觉丹田处一阵温暖,心中满是疑惑,这股真气正在治疗他受伤的丹田。
赵云泽只觉古怪至极,当他看到秦浅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时,心中慌乱得厉害。他急切地挣扎起来,强行将秦浅的身体推开。余心见状大惊失色,原来他一直在暗中帮赵云泽控制着丹田的真气,也正因如此才导致秦浅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赵云泽苏醒之后,立刻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余心也被这股强大的推力震得连连后退。秦浅更是口吐鲜血,身体径直朝着赵云泽扑去。
赵云泽担忧地伸出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焦急地呼唤着:“浅浅,你没事吧。”可此时的秦浅倒在他肩膀处,气息奄奄,没有任何回应。赵云泽惊慌失措,连忙用自己体内的真气查看秦浅的伤势。
赵云泽用真气探查秦浅的伤势,发现她体内真气紊乱,脏腑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心急如焚,转头怒视着余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浅浅会伤得如此之重?”
赵云泽紧紧搂住秦浅的腰肢,余心急忙赶过来,为秦浅把脉诊断。随后他回应道:“殿下放心,公主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真气耗尽而昏厥。属下开一剂药让公主服用,半月之内必定痊愈。”
“半月?”赵云泽面色冷峻地望向余心,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余心,谁给你的胆子祸害公主?你竟还敢用如此平静的口吻跟我说无碍!”
“殿下恕罪!”余心满脸惶恐,甚至不敢抬起头来。他颤抖着声音解释道:“回殿下,公主为救您,过量使用真气,这才致使身体羸弱。”
赵云泽依旧冷着脸质问:“余心,你是不是以为我好骗?你刚才调动我体内的真气,让浅浅运用真气为我治疗受伤的丹田。”
被赵云泽拆穿后,余心内心一片慌乱。接着便听到赵云泽生气地斥责道:“你到底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刚才若不是我出手打断,她会因为真气过量而气绝身亡。”
“你知不知道错?”赵云泽愤怒地质问道。
“属下知错!”余心不假思索地跪在地上,满脸忠诚不二的表情。他一鼓作气地解释道:“属下只知道公主体内的真气能够治疗您受损的丹田,方才我只是小小地试了一把,效果不错。”
赵云泽一脸震惊,他瞪大双眼望向余心,耳旁还能听到余心激动的声音:“给我点时间,我配置好药材,再让公主为你运功治疗,你体内的恶疾就能完全根除!”
赵云泽怒视着余心,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你竟敢拿浅浅的性命冒险!”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怒意。
秦浅微微颔首,心中对自己所修炼的心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她看着昏迷不醒的赵云泽,眼神中满是坚定。